一秒,两秒,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酒虫没有动,我轻轻的松了一口气,这大概就是对言再若的肯定和对女医师怀疑的重重一击吧。
?等了将近五分钟,酒虫还是没有动,在罐子里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我还有些好奇,这虫子眨眼睛的样子会是什么样,会不会连着眼皮都是透明的。
?女医师瞪大了的眼睛缓缓地闭上,又睁开。
?“这不是我的毒药,酒虫没有动,如你所言,大祭司,这只是白开水。”
?顿了顿,又有些慎重地说。
?“刚才失礼了,我确实不太相信我自己所守护的毒药会在我的眼皮子地下被调包,我还不相信会有人知道这毒药的地方和位置。”
言再若没有什么欣喜的表情,还是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不管别人是否质疑他的能力,决定或者其他的什么,他都无所谓。
那么,会是谁掉包了毒药。
他的目的,为什么是扎勒,有没有什么秘密。
“这毒药,本身就是一样危险的东西,无色无味,很容易让人分辨不出来,扎勒肯定是在神不知鬼不觉当中被下药了。既然只有喝酒才会发作,那么,在此之前,扎勒是否有喝过酒,从这里面就可以看出,他是多久被下药的。”
言再若镇定的一点一点的分析着,没有过多的计较测验的结果,更无心炫耀自己的能力。
女医师眼里暗暗地赞赏,我都看在眼里。
“那还请大祭司看一看另外的三瓶毒药是否有假,免得毒药流出,大家会不安心,甚至连喝酒都不敢喝了。但若是拿出来测验,又太浪费了,这毒药研制出来实属不易,并且,再也不会有另外的机会让我在制作这样的毒药了。”
女医师有些落寞的说着,眼神晦明晦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另外三瓶,是毒药没错,也不用测验了,如果信得过我的话。”
言再若这样一说,那就自然不会错了。
原来妖王之子还可以辨别出毒药,我也更加的欣赏起言再若来。
“好,看来我是要重新找地方保管这毒药了,希望,它不会在有机会被提出来惩治族民。”
我听女医师这话,惩治族民?大概就是犯了错被处罚致死的吧。
不想深究,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毒药被掉包,那么找到那个犯人就是最重要的。
“前辈,既然我们知道了我们想要的结果,就走吧,犯人不会是医师,我们也可以另寻他人了。”
我提出要走的建议,言再若也点了点头。
在苗族医生家里面,这氛围让我有些压抑,那股檀香味我还不是太适应,总感觉影响了我的思绪一样,脑袋昏昏沉沉的。
这么说着,女医师将毒药放在口袋里和我们一同走回了主厅。
医师这一家冷冷淡淡的性格,又被我们这样怀疑,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他们。
这样一想着,我突然又有些怀疑,会不会是家里的内部人员偷偷带走了毒药。
我看了看女医师的脸,她刚才说毒药只有老族长和前任大祭司知道,我相信她说的话,但是,难道家里人就没有好奇过没有问过也没有调查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