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父亲您是很有能耐的,有您相助,还怕太子殿下不能继位么?”
“太子继位,女儿便成了皇后,等生下嫡子,那便是将来的太子!到时候不仅我能成为大宛最尊贵的女人,便是咱们阮家,地位也必然是水涨船高,又岂是如今一个伯府能比的?”
“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阮娴殷切的看着阮怀英,似乎盼着他下一刻便应承她与太子的婚事。
然而阮怀英却是听得脸色发青,几度要发怒,用尽的全力才能勉强按捺下来。
尤其是听到最后,阮娴仿佛还隐约瞧不起伯府的模样,他几乎要被气笑了。
阮怀英深吸了口气,只觉得头被气得嗡嗡作响,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莫要在这里想当然耳,事情不是这般简单的!总而言之,这位婚事我是不会应允的,你也最好早些打消这个念头!”
阮怀英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阮娴,神色中满是冷肃。
他已然发现,跟她说不通道理,所以只能强硬的下命令。
“另外,你从今日起不许离府,不可再见太子!倘若你做出有辱阮家门楣的事,我必不饶你!”
言罢,他转身便拂袖而去。
书房的门砰的一声被关上,还晃了几晃,可见用了多大的力。
阮娴望着门口,阴沉了眉眼。
她都说到这种程度了,他居然丝毫不动心,反而要将她拘在府里,不许她去见太子?
简直就是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