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本正委屈的抹眼泪,见状连忙想上前追过去。
阮怀英却道:“张氏,你若是想一道被禁足,就只管去!”
闻言,张氏顿时停下了脚步。
不是她不心疼女儿,可若是连她也被禁足,那她们母女还有好日子过么?
掌家的大权若是落到婆母手里,那娴儿只会受更多磋磨!
她抽噎着道:“伯爷怎能这般对娴儿?她在外面吃了那么些苦,便是多宠她一些又如何?是,我承认刚刚说莺莺的话有些过了,可我总归是她母亲,总没有叫我同她赔不是的道理!可伯爷你不但不帮我说话,反而任由母亲下我的面子,如今我这般狼狈,在府中如何还能树起威信?你只顾去想母亲和莺莺,又可曾想过我和娴儿母女二人受了多少委屈?”
阮怀英听着她的话便觉阵阵头疼。
真像母亲所说,如今的张氏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到底是因着二丫头的挑拨,还是张氏本就拎不清,不过是因着以前没有曝露出来?
他想到之前张氏为莺莺挑得那两个夫君人选,突然觉得,或许从前只是因着母亲豁达,莺莺懂事,她们在好些事情上并不与张氏计较,甚至还会在事后帮她圆场,这才没有显露出她头脑不清的短处来。
而自己更是顾着差事更多,见府中一片清明,便觉得张氏还算能干,也很妥帖。
却不像这根本就是一层假象!
他深吸了口气,眸光冷冷,“明日我会专门请两位礼仪嬷嬷过来教导娴儿,这期间你不要再同她见面了,等她什么时候学好了不再搬弄是非,搅得府里鸡犬不宁,什么时候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