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娴正在心里大骂严语柔不中用,缩着脖子胆小的像个鹌鹑,不想转眼就轮到了自己。
对上阮老夫人如针般刺人的眸光,她也不禁缩起头,垂眉敛目的小声分辨道:“孙女只当是大姐姐的客人,这才热心的将人送过去,并不知道事情是这般……”
张氏也连忙在一旁帮腔,“是啊,母亲,娴儿才回来多久,哪里知晓这些杂七杂八的事。”
杂七杂八的事?
阮楹微微挑眉,简直要被气笑了!
当初若不是张氏乱点鸳鸯谱,想着与安国公府上作亲,她又怎会遇着这种尴尬事?
如今她倒撇的干净,仿佛都是自己的错一般!
心中生了恼意,却也不由长叹,这人心已经是彻底偏了。
她眼中光芒渐渐转冷。
张氏一心为阮娴说话,却忘了此事的缘由,并非只有她和阮楹知晓,阮怀英也是清楚的,当初张氏还同阮怀英感慨过自己看错了人,这萧家大公子实在不若他表面那般风光霁月,做起事来没头没脑不说,还优柔寡断,实在并非良配!
因此闻听她这般说,旁人还未开口,阮怀英便斥道:“胡说什么?此事若不是你识人不清,与萧家有了牵扯,又怎会有如今的事?!”
顿了顿忍不住低声道:“此事本是二丫头做的不对,母亲教训她,你听着便事,莫要再一味的宠得她不知进退!”
阮怀英也是刚刚听了阮老夫人质问,才知是这么一回事,心下不免对阮娴生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