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劳烦王爷了。”严忠守再次在心里重估了乐平乡君在岑王殿下心中的地位,他直觉对方如此重视此事多半不是因为端肃伯。
两人来到县衙,县尉听闻,满面惶恐的亲迎出门。
宋文燮不喜繁琐,并未落座便直接提及此案。
县尉额头沁汗,先是命人将那妇人的供状取来,又躬身回道:“殿下,严大人,此案下官正在审理之中,但还未有进展。实则先前阮大公子亲来过县衙,见了那犯妇,犯妇也道有人唆使,亦形容出对方的相貌,只是仅凭她的粗糙形容实难寻到那指使她的女子……”
严忠守微挑了下眉,“原来阮大公子来过了,他可有说什么?”
“并无。只说想见见犯妇,问问她为何如此,但见过之后并未有结果,阮大公子便离去了。”
县尉解释间,宋文燮已经从下人手里接过那犯妇的供状,快速看了一遍,他转头递给了严忠守,抬眼看向县尉,“本王有些安排需你配合。”
“殿下有命,下官必当尽力!”
宋文燮见他识趣,微一颌首,将计划大致说了一番,县尉连连点头,保证一定办好此事。
半个时辰后,两人从县尉离开。
宋文燮道:“此事,你不便管了,本王接手便是,日后自会向乐平说明缘由。”
严忠守巴不得如此,连忙应了,这才告辞离开。
宋文燮上了马车,从袖笼里取出阮楹写给严忠守的那封信在指间把玩,唇间逸出一声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