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娴脸色发青,顿时顾不得跟阮楹斗嘴了,想着真要府中人都知晓了,她该要如何应对。
半晌,她哑声问道:“你把泼妇弄到哪里去了?”
“送官了。”
阮娴瞪大眼睛,想问为何要送官,可转念又咽了回去。
人既送了去,她便是质问又有何用!
怪只怪阮楹倚仗着云晴郡主,根本没将自己放在眼里,连同她商量一声都没有,便直接将人送官,分明是故意!
她心中大恨,愈发紧张,担心那泼妇知道太子殿下出入南城宅子的事,到时会泄露出去。
这般一想不由心神恍惚,颇受煎熬,阮楹眼底划过冷笑。
马车停下,已然到了伯府。
阮楹先一步下来,又命曲思将阮娴扶下来。
阮娴在不想丢脸和卖惨之间迅速选择了后者,捂着腹部一副痛苦的模样。
见她形容狼狈,下人不免惊诧,殷勤从府里迎出来的彩缨更是又惊又怕,急步上前从曲思手里将人接过去。
太子殿下责令她保护好阮二姑娘,可谁知出府参宴能出事,偏偏她还没有跟在身边,论起来不是她的错,但殿下那里又岂会听她分辨。
彩缨不动声色的看了眼面色淡淡的阮楹,转头便悲怆的问道:“二姑娘,您怎么了,莫不是被人欺负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