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楹提醒道:“她这般,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只我恐她怨气太大,若是有人维护于我,怕是会令她一并仇视。母亲如今正对她愧疚难安,所以二哥,我会尽量避着,但若避无可避,与她发生争执,你莫要插手,我自有办法解决。”
免得楚娴如前世般恨你,一朝得势便要折磨你,虽则今生我不会给她得势的机会,但总归,你不与她正面对上最是安全。
阮少楠一向以来虽行事有些冲动,但并不是没脑子的,听闻阮楹这话便猜到,母亲的亲生女儿只怕没少在她面前给莺莺上眼药,否则,当初抱错时,莺莺也不过是襁褓里的婴孩,此事再是该怪,也怪不到她的头上。
而母亲也不是那般糊涂的人,便是心里不舒服,也不至于做出截头面这种失.身份的事情来。
他扯了扯唇角笑了下,却没有应下阮楹这话。
母亲心疼她的亲生女儿,他却也心疼莺莺。
自小以来,母亲虽将他养在膝下,但若不是莺莺机灵的事事都要拉上他,他也得不到母亲那般多的照拂。
他并不想让母亲难过,便若是那姑娘要当着他的面欺负莺莺,他却是无法坐视的。
阮少楠不便在盈香阁多呆,又聊了几句便告辞离去。
晚间,阮楹提早收拾妥当先去了荣寿堂,与祖母闲说了阵话,其他人才陆陆续续到了。
因着张氏的意思,小辈们除了阮珂其他人都到了,甚至连姨娘们也都来了,这一回当真是来得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