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嘴上这般说,但她心里也明白,这京都之中比阮楹更加出众的闺秀还真是凤毛麟角,不说旁的,只说那相貌便没有几个能及得上。
再者,她出身端肃伯府,成亲之后,娘家的助力也是不容小觑。
可惜阮家拒绝的态度太过坚决,她便是再去说,也只会碰钉子,说难听些,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谢清瑞沉默了半晌,轻声道:“不必了,儿子如今还是早日找门路寻个正经差事吧,倘若能有机会在皇上面前露脸,说不定便能重新册封世子,旁的,便先不去想了。”
谢家母子虽然没能与端肃伯府结上亲,不过因着东兴酒楼的事闹得颇大,近几日京中的人都在议论。
而袁氏也正如阮楹所料,适时的放出了当初那花魁是被谢二收买,因此才会故意上门污蔑谢清瑞的风声,一时间倒真有些人为谢清瑞惋惜起来,觉得他错便错在对谢二太没戒心,才会落到如此境地。
事情传到岑王府,宋文燮自是不信的,看穿了这不过是谢清瑞的手段,不由的冷嗤道:“这些话也就骗骗那些跟他一样没脑子的蠢货罢了,他还真当皇上会相信这些鬼话,而重新将世子之位予他么?白日做梦!”
就凭他会轻易听信旁人的挑唆,而跑去为难并不相识的阮楹,就足以证明他根本不配成为世子,承袭爵位。
宋文燮思忖着便铺开空白的奏折,准备上道密折,谏言皇上借机收回忠勇侯的爵位,不再世袭。
一气呵成的写完奏折,又送出去,他这才满意的歇下来。
这时童穆折返书房,向他禀道:“主子,阮姑娘与那位楚姓女子的事已经查出眉目了……”
说着,他恭敬的呈上调查结果。
童穆面上镇定,实则心里却是颇有些激动,自家主子简直神了,还真被他料中了,那阮姑娘和叫楚娴的女子竟当真都是在平阳郡的慈济堂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