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他要与阮楹单独说话。
云晴郡主虽然好奇的不得了,但并不敢违背他的意思,不等人相请便松开了抱着阮楹的手,又冲她摆了下手,这才哼哼唧唧的去了茶楼的二层。
宋文燮示意其他人下去,然后道:“阮大姑娘坐吧。”
阮楹福了福身,过去与他分坐在茶桌的两边,旁边煮的水滚了,她顺手拿起壶来,开始沏茶。
她对茶技一道还算小有所成,因此沏茶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优雅从容,极是赏心悦目。
宋文燮见她不急不徐,亦未露出急切的神色,很是沉得住气,不禁露出欣赏的笑意,“阮大姑娘不问问本王特意单独见你,是要说什么?”
阮楹微微一笑,“殿下既然邀了臣女前来,总是要说的,早些晚些又有何关系?秋日天干物燥,不如殿下先试试臣女沏得茶可合您的口味?”
宋文燮挑了挑眉,“也好。”
两人喝过茶,宋文燮舒心又满意,便悠悠道:“有关那杀手飞鹰之事,如今已查证出些许内情,竟是与宫中的贤妃有所牵连。那日他在猎场装作宫中侍卫,所穿衣饰便是贤妃宫中的张太监从殿中省弄来的,再则,前两人.大理寺的狱卒被人收买,欲对飞鹰下毒,幸而被大理寺少卿严大人的手下阻止,而那狱卒又正好是张太监的远房亲戚……张太监是贤妃宫中的大太监,又极得她信任,可见飞鹰刺杀你与云晴之事多半与贤妃脱不开干系。”
虽然那张太监被带到大理寺之后,并不肯承认杀手一事与他以及贤妃娘娘有关。
“对了,你曾说刺杀你之人地位极高,连端肃伯府都无法与你硬碰硬,倒也没错,贤妃育有大皇子,如今大皇子也已入朝领了差使,又得皇兄喜爱,的确是颇为难办。就不知你与贤妃有何仇怨,竟使得她对你下此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