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桑意味深长道:“放火烧山,也是一个不小的罪名。”
闻言,黄毛猛地扭过头,就发现他们丢的烟头点着了树叶,顿时惊恐道:“哥,你先别嚣张了,赶紧灭火!”
兄弟俩狼狈地扑火。
无奈越扑越大。
江遇放弃救火,拽着黄毛往风向相反的地方跑:“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大火烧山,就为了让我落个罪名,抓我进去,好坐实你每场直播必有人进去的定律吗?哈哈哈,你也没比我多高尚啊!”
【山上有很多小动物。】
窦豆纠结道:“我妈这次孕吐很厉害,我感觉那孩子……”
“我他妈出一万,你再出几万,给我买个车怎么了?”
【卧槽,证据这不就来了吗!】
时桑神情冷漠,仿佛打定主意要坐视不管。随着火愈烧愈烈,一棵本就枯死的树径直倒下,未燃尽的树干将宛若豆腐的地面砸出一个窟窿,露出一截白骨。
【等你。】
【对不起,错怪你重男轻女。】
【怎么求的?】
同意后。
【大晚上你做什么饭?】
【你家晚饭吃那么晚吗?】
窦豆面带担忧,她外出打工,是她妈一个电话把她从外面喊了回来。
手机闹铃响了。
理由是怀孕了,生产后没有人照顾孩子,照顾她坐月子。
江遇瞳孔放大,跌坐在湿漉漉的地面。不是因为突如其来的雨,而是因为雨水将一具白骨送到他面前。
【马赛克呢!我的马赛克呢!?】
窦豆捂着手机欲言又止,像是有什么难为的地方,无法宣之于口。
【太妙了,他们还敢倒卖香烟?】
时桑开始画符求雨。
时桑温柔地劝解道:“别这么说,如果你不殴打她,你不逼死她,她的尸体也没可能让你出名啊。”
【整的跟谁欠她似的!】
【养老还真是责任和义务。】
【刑啊,日子越来越有判头了。】
窦豆连忙道:“我要回家了,不然没人给我妈做饭,我一边做饭一边和你说吧。”
搞半天。
只是回到家后,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还用说,主播求的呗。】
时桑:怎么求的?
她能说她只是在符上写了句求雨吗?这话还是不要说的好!
时桑看向神情大变的江遇:“看到你昔日的爱人,看到你要上热搜,终于能出名,你难道不该高兴吗?”
【不是,不想要男孩,你那么大年纪还要孩子干什么?】
【有请下一位受害……有缘人!】
时桑放下茶杯:“他们兄弟俩还倒卖香烟,调查队都会查出来。”
【豆豆,这个家你是非回不可吗?】
符光掠过。
窦豆送走神情古怪的窦大姐,又给她妈倒了杯热水,往厨房走去。
直播间水友同款惊悚。
【要不是知道没有剧本,我都要怀疑主播故意挑起男女对立了。】
窦母却一点也不生气:“女儿也行。”
顷刻间。
【什么神经发言!?】
窦豆才道:“主播刚才看到了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自己的女儿都不愿意帮衬,谁家做父母的不给子女花钱?”
“你凭什么不给我买!?我看你就想把钱留给你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