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年很合作，跟在她后面走。
进了花房，沈暮年打量着规模不小的花房，有很多满天星，白茫茫的一片很漂亮，“这是谁种的？”
“我奶奶喜欢。”她己经坐在了腾椅内，顺手倒了两杯热茶，“你跟方媛什么关系？”
沈暮年第一次听她问起他跟某个女人的关系，从前与许婉婉在一起时，她从来不问，或许是心知肚明懒得问了，但她现在问方媛，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方媛找过她，为了什么事？
“她找你说了什么？”他挑了个她旁边的位置坐下，这样离她近些，将她特意放到她对面位置的茶杯拿起来尝了尝，“你喜欢的茉莉花茶。”
她睐眼他，没对此作回应，只对他前一句话作了回应，“她说是你端了李兆维，连着端了几百人，你有这个本事我是不是能理解为，你有警员的身份？”况且他是退伍的军人，身后有职务也不奇怪。
沈暮年没想到她会想到这些上面去，对她，被她识透的事情他不想隐瞒，“有，但不是长久的。当初退伍时我就答应了帮忙。”
“所以你就是方媛所说的那个卧底？”
他闻言莞尔失笑，“算不上。”脑子里灵光闪过，他俊脸上的笑容消失，微微眯眼后凝着她，“方媛跟你说丰步容是李兆维身后那个人，所以你跟丰步容在一起查他？”否则当时她为什么那么突然就跟丰步容复合了，否则昨晚为什么她去码头。
她被他突来的话问得一时间哑口无言，间接的在他那里算是默认了，俊脸渐渐变得铁青起来。
方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