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抱怨,“小姐,你们也太霸道太不讲道理了。“
舒麋再次赔笑,“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我们乔乔心情不太好,给你们添麻烦了。”
“她心情不好,难道你见我们老大心情就有多好?”
舒麋可是没有这个胆子转头去看坐在副驾驶位上的男人的,只能无奈又尴尬地笑。
车子从酒店驶出,不大的空间里安静得只能听见路虎车性感的引擎声。
经纪人舒麋的脸上一直保持着很僵硬的笑容,天知道她心里有多震惊。
傅西岑此番是要回傅家的,跟白乔算不上顺路,舒麋也不愿意再麻烦人家,想让人家随便在哪个偏僻的路口就将她们给放下车。
但是,白乔却昏迷了。
这真是应了那句话,病来如山倒。
其实舒麋明白,这个感冒不过只是其中一部分原因罢了,绯闻跟秦淮的事才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车里,傅西岑将白乔手中的眼镜给扔到一边,低头看着她一张惨白到没有任何血色的脸蛋,眉头微拧着。
长生在一边建议道,“大姐,这看起来病的有点严重了,要不您直接送医院吧。”
舒麋咬着牙,“不行,绝对不能送去医院,我们乔乔经不起一点折腾了。”
“有病就要去治,去医院看病怎么算是折腾?”
舒麋说不出这个原因,只能重复自己刚才说过的话,“反正就是不能去医院。”
而这时,一直没发话的傅西岑却朝舒麋看去,菲薄的唇微张,问舒麋,“不能见人是不是?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保证我傅西岑送去医院的人,没人敢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