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时,腰肢忽然被收紧,她一时反应不及,跌跌撞撞栽进一片温柔的尤加利海洋,紧接着嘴里便被喂了一小块蛋糕。
甜腻的口感,好似他此刻的声音,慵懒也温柔。
“晚上不要吃太多甜食,否则容易跟她们一样,花一般的年纪,却长成了多肉植物。”
他边说边抬指抹去她嘴角的奶油,漫不经心地放到自己唇边,轻轻,舔了下。
作者有话要说: 论骚气和毒舌,谁能比得过尘锅!!!
第10章 第10轮月
如果说今天早上林霁尘帮她清空购物车的行为,算脑神经间接性抽抽,那他现在这一系列骚操作,基本可以说明他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收拾收拾,能直接给殡仪馆打电话了。
谁让他抱了!
谁让他喂蛋糕了!
谁让他舔……
姚光脸烫得能烤红薯,微垂了垂眼,小拳头抵在他胸膛推着,“你、你干什么呀……放开我!放开!”
林霁尘只轻笑了声,没松手。
不仅没松,还收紧臂弯,将她抱得更紧,任由她推就是不松开。
他眉眼挂着邪肆的弧度,好整以暇地看着姚光炸毛,一点一点把自己的脸涨成小番茄。
等她急得跺脚时,才懒洋洋低头,在她耳边似笑非笑道:“不是要哥哥配合你吗?怎么还害上羞了?嗯?”
男人体温炽热,仿佛能烧尽整个盛夏。即便宴会厅内冷气开满,依旧裹不住衬衫布料底下的层层迸发的热意。
这混蛋是不是疯了啊!
在家胡闹也就算了,这是什么场合?!
高岭之花的人设不要了吗!!!
视线从四面八方投来,姚光的心脏像被人挤压着,濒临狂暴,成千上万群萌坨坨倾巢而出,直把林某人踩踏成烂泥。
深吸口气,她也不再做无谓的挣扎,理了理散乱的头发,人顺势往他怀里一倒。
林霁尘太阳穴一蹦,下意识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人跟着后仰,靠在了墙上。
香香甜甜的气息涌来,像一双无形的手,自作主张地沿着他血脉游走,轻而易举地撬开心房,盗走数秒心跳。
“林总有本事,就抱一辈子啊?”
姚光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细白的手指轻轻点着他紧实的下巴,轻拢慢拈。清媚的鹿眼轻轻一眨,向上斜视,眼尾像开剪的燕尾,些些翘着梢儿,该死的勾人。
时间仿佛都停滞在了这一眨眼间。
他们的位置刚好处在甜品区的死角,穹顶的灯光也只堪堪铺陈到他们脚边,不能照清楚全貌。知道的,是姚光故意倒在了林霁尘怀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林霁尘强抱住姚光不肯松手。
啧啧啧,有辱斯文,有伤风化!
既然他不想要这高岭之花的人设,那就干脆一毁到底好啦。
看谁先耗过谁:)
林霁尘盯着她,缓慢眯起眼。
姚光的发梢在腰间起伏,有一下没一下地刮蹭着他手腕,痒。
这么多年,他不是没见过女人。
恰恰相反,他见过太多女人,清纯的艳丽的形形色色都有,有直接投怀送抱的,也有跟他玩欲擒故纵的,他统统提不起兴趣,眨眼的工夫,就把人家的长相忘得干干净净。
就因为这个,还有人怀疑他是不是弯的。
可要说没动过凡心,那也太假。毕竟,他真不是什么坐怀不乱柳下惠,只不过这颗凡心,一早就成了某人的私有物,至今尚未归还。
这世上美人千万,比她漂亮的不是没有。
可偏偏就只有她,最深得他心,就仿佛老天爷刻意按着他心里的想法,一点点捏出了这么个人,送到他面前。
但偏偏也只有她,最不识抬举!
林霁尘磨了磨槽牙,嗤笑一声,腰往下压了压,缩短两人间距离,却又不敢靠的太近。
人静下来,所有的乐音都逐渐远去,只剩彼此的心跳。仅隔着两层单薄的衣料,却跳着两种截然不同的节奏。
咫尺天涯,大约就是这意思吧。
良久,他叹了口气,指尖缠绕着她发梢的波浪,漫无目的地卷起,又松开。鼻尖全是她的气息,声音变得飘渺,像盛夏捉摸不定的风,“好啊,那就抱一辈子。”
说着,就轻轻掐了把她的柳腰。
“嘶——”
姚光倒吸口气,萌坨坨再次从心里呼啸而过,启唇正要骂,嘴里忽然被他塞了一小块奶油。
不同的是,上次他是用小叉子,这回他就直接上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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