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阴晴不定让人忍不住想要冒火却不敢冒火的变态老男人。
......
吃过饭之后,老太太让人洗了瓜果又泡了好茶,一并送到了院子里。
夏日的夜晚,太阳落下去,月亮升上来,漫天的星星成了一条银河,璀璨夺目。
老爷子领着钟家两兄弟和穆骁坐在葡萄架下聊天,从国内聊到国外,都是军事啊政事,苏眠听不懂,就和钟一白搬了板凳坐在院子中央,两人一人抱着一小盆水果,边吃边说这话。
二和就蹲在他俩身边,老太太在屋里听她的戏曲节目,还没出来。
“苏苏,”钟一白抬手指着漆黑的天幕中相隔不远的两颗很亮的星星问苏眠,“那两颗星是牛郎和织女吗?”
苏眠抬头去看,随后点了头,“嗯,银河左边这个是牛郎星,那边的是织女星,两人隔着一条银河迢迢相望。”
钟一白来了兴趣,“苏苏,你能不能再给我讲一遍牛郎和织女的故事。”
“好啊。”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孤儿叫牛郎,他和一头牛过着相依为命的穷苦生活,有一天,织女从天上下凡间来游玩,遇到牛郎,两人相识相爱,可天条律令却不允许凡人和仙人相爱......“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听牛郎和织女的故事,但钟一白还是听得入了迷。
不在于故事好听,而是苏眠软糯轻柔,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坐在不远处的钟南衾偶尔会抬眸朝他们这边看过来,此刻见苏眠正轻声对钟一白讲着什么,她的脸微微朝着钟一白坐着的方向,在院子夜灯的照射下,白皙而柔软。
看得钟南衾眸色暗了几分。
这几天完全不敢靠近她,但即便是不靠近就这么看着,他都受不了。
真是憋坏了。
所以当回到房间,他迫不及待的将她摁在房门上,亲得苏眠手脚发软。
亲到最后钟南衾受不了,又要去浴室冲凉水澡。
却被苏眠一把拉住,下一秒,她反客为主直接将他推到床上,踢掉拖鞋扑上去......
“乖,不行!”
钟南衾一把抓住她乱摸的小手,嗓音沙哑得厉害,“别闹。”
苏眠将手从他大手里抽出来,她一边俯身下去亲他的薄唇一边在他唇边低语,“我只是想帮你......”
她的话让钟南衾浑身的肌肉绷紧了几分。
她说她帮他......
他这边还想着苏眠会怎么帮他,苏眠的唇已经落在了他的喉结上,小手也解开了他腰带的暗扣......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苏眠累得瘫在那儿,手指头都不愿动一下,浑身是汗。
钟南衾却是一脸餍足,他翻身坐起来一把将苏眠抱起,大步进了浴室。
清理好彼此,他抱着苏眠出来,直接将她塞进被子里,随后调暗了床头上了床。
躺好之后,他伸手将她抱进怀里,苏眠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沉沉的睡去。
钟南衾也随着她睡去,这一夜,彼此都好眠。
......
次日一早,闹钟响的时候,苏眠还没睡好。
她在钟南衾怀里翻了个身,继续睡。
钟南衾醒了,伸手摁了闹钟,将平躺的身子翻了面朝她,伸手将她重新抱住。
夏日天亮得早,更何况现在已经六点半了。
钟南衾微微眯了一会儿,随后将手从她身下抽出来,动作轻柔没吵醒苏眠。
起来简单洗漱了一下,换了一身运动衣就去了后院。
后院有一个健身房,他在里面练了一个小时,随后一身是汗的回了前院。
回到前院碰到从外面晨练回来的老太太,母子俩一起进屋,老太太问钟南衾,“今天眠眠要陪她妈妈去墓地,你也陪着去,毕竟要结婚了,虽说白容光是眠眠的亲生母亲,但苏建国养了眠眠这么多年,你这个做女婿的也该去看看。”
“我知道。”
“还有三天就是婚礼了,公司那边的事都交待好了吗?”
“嗯,这几天我都不用去了,有急事公司那边会给我打电话。”
“嗯,你们早去早回,下午眠眠的嫁衣和你的喜服会送过来,提前试穿一下,如果不合适还能加急再改改。”
“好。”
两人进了屋,老太太回了自己房间,钟南衾上了楼去。
在走廊碰到背着书包准备上学的钟一白,钟一白看到他就打招呼,“爸爸,我上学去了。”
“嗯,听老师话。”
“我很听话的,”钟一白冲他摆手,“拜拜,我走了。”
说完,绷着书包蹦蹦跳跳的走了。
钟南衾也抬脚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