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南衾微眯了眼,嗓音变得清冷,“她不敢再乱来。”
钟南央这才松了口气,两人又聊了一些事,等钟一白玩够了回来,就分开各自回家。
......
回家之后,苏眠等钟一白洗完澡,就上床哄他睡觉。
小家伙估计在游乐场玩累了,连故事都没让她讲,倒床就睡着了。
苏眠关了床头灯,只留了一盏小小夜灯,这才放心的回了自己房间。
钟南衾还在书房,她洗了澡就睡了。
昨晚在医院没睡几个小时,这会儿已经困到不行,头一沾上枕头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际,她感觉有人靠过来,带着一丝凉意的身体紧贴在她后背上,大手顺着她小腹的位置一路向上。
苏眠困得厉害,抗拒的哼唧一声,身子不自觉往一旁挪了挪。
她这边刚挪过去,后面那堵身体也紧跟着贴上来,她再挪,他再贴,如此反复,苏眠就醒了。
她转过身子,半醒的眼睛半眯着。
借着一旁夜灯暗色的灯光,她看着紧贴着自己不放的男人,秀眉微皱,“我好困......”
“我就要一次,”男人低沉的嗓音已经染了情欲,话音未落,他已经翻身压了上来。
苏眠气得抬手捶他肩膀,只是,小拳头捶上去,不仅没把他捶疼,自己的手反而被他肩膀上结实的肌肉给弄疼了。
气极咬牙,她微微仰头上去,一口咬在他胸前的位置。
只听见对方‘闷哼’一声,下一秒就听见他问,“就这么迫不及待,嗯?”
苏眠松开咬着他的地方,仔细一看......脸瞬间就红了。
糟糕,咬错了地方。
刚想往一旁缩,钟南衾已经低头下来,亲上了她的唇瓣......
......
老太太在医院住了五天就出院了。
出院第一件事就是在她牌友群里吆喝着要打麻将。
钟一白听了,忍不住叹息一声,“五天没摸麻将,估计把老太太给憋坏了。”
老爷子在一旁听着,哼了一声,“憋什么憋,在医院的时候,她让你小叔给她下了一个能打麻将的软件,天天抱着手机玩得开心。”
钟一白,“您惯着她也就算了,毕竟您是她老公,老公惯着老婆那也没话说,但您现在看看,老太太这么一住院,她的三个亲儿子,哪个不惯着她?”
老爷子斜他一眼,“何止是三个儿子,她的孙子就没惯着她?”
钟一白,“......我那是哄她开心。”
老爷子用手摸着他的小脑袋,一脸无奈的说,“惯着就惯着吧,只要她不犯病,怎样都行。”
钟一白很认同他这句话,“这话在理。”
.....
在春天即将结束的时候,沈如画终于从江城搬了回来。
她回来那天,是苏眠亲自开车去接的。
沈伊一一个星期之前就被送回来了,现在只有沈如画一个人,手里推着一个大大行李箱,两人合力才将它搬进车子后备箱。
上了车,苏眠一边启动车子一边问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沈如画,“直接去吃饭还是直接回家?”
今天周六,余苗她们都知道沈如画今天回来,说要给她接风洗尘。
沈如画却一脸疲惫,“我能说我昨天还加班到晚上八点吗?加班回来之后就开始收拾行李,等忙完已经是十二点多,洗完澡原本想好好睡一觉,却失眠了。”
苏眠笑她,“回来这么激动?“
“激动个毛,”沈如画烦躁的爆了粗口,“一点不激动,特烦。”
苏眠一边将车开上机场高速一边问她,“烦什么?北城有我这个好姑娘以后陪着你,你还有什么可烦的。”
沈如画偏头过来,冲她翻白眼,“自从跟钟先生订了婚之后,我发现你的脸皮越来越厚了。”
“可能是近朱者赤。”
“你确定不是近墨者黑?”
苏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家钟先生那么好,怎么可能是墨呢?”
沈如画,“......得,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我这个娘家人瞬间没地位了。”
“没有没有,地位牢靠着呢,”苏眠说道这儿,突然想起了什么,“哦对了,钟南衾让我跟你说一声,帝尊酒店那边恰好缺一个前厅部经理,他说看你的意思。”
沈如画有些受宠若惊,“钟大boss真这么说?”
“嗯,我上次跟他说了你要回北城的事,过了没两天他就跟我说了这事。”
沈如画看着苏眠,笑得意味深长,“所谓爱屋及乌,我这是不是沾了你的光?”
“不光是这个原因,他这个人在工作上从来不会马虎,也不会讲人情,之所以会邀请你过去,看重的是你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