陨星侯盯着手中的公务看了半天,最后还是不舍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不耽搁你了,若是有要求,尽管和我说,我叫人去安排。”
他何尝不心痛这块快要到嘴的肥肉,只是可惜童辛的父亲不管是真出事还是假出事,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自己该如何处理。
其实这常人也不明白,陨星侯不知被这童辛落了多少面子,都没有教训这小子,天天用这小子是个人才得罪不得的理由封住别人的口,早已有人猜测他莫不是陨星侯的私生子,童辛亲生的父亲被人围困这消息一出,便一石激起千层浪。
这人是有父亲的,现在父亲危险,为了救人,只怕是又要落了陨星侯的面子,这城里消息灵通的,谁家不说这个事情。
童辛告辞陨星侯后,便回到房间,仆人恭恭敬敬的站在他的门前,便招呼他进去,问道:“你和我说说,我爹还有我姑姑的具体情况,到底是谁干的?”
他可不相信姑姑拖人传消息是,会将这些东西忘掉,那仆人见童辛主动问了,便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
“少爷,这本是机密,于外人面前不好说。”仆人咽咽口水,这招是管家交给他的,即使是赫赫有名的陨星侯府上不知道有多少人不是他的呢,童辛自然也同意这个做法,连四大千人将之一都被人混了进去,莫说这千疮百孔的侯府了。
“追杀老爷和姑姑的人,便是天门山端木年的人,若是寻常门派家族,自然不用害怕,可是在天门山的地界儿里,姑姑说小心为妙,就叫人回家搬了救兵,护着他们的人全都没了,两位身上又受了伤……”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童辛拍案而起,将那仆人的话,堵在嘴里,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见他就要往外走去,赶紧拦住了。
“少爷,我知道你担心老爷和姑姑的安危,只是此时不易轻举妄动,若是有人见你这样,自然能够猜出老爷和姑姑情况不好,管家说,那天门山的端木年还不知道,所以一切小心行事。”
总算是将童辛给劝住了,童辛坐在椅子上,沉思良久,然后道:“明日,我们就出发,莫要让爹和姑姑等久了,还有端木年!不要让我抓到你,不然,哼!”
第二天一早,童辛便出发了,一行人给他践行,莫宗道:“你这一走也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呢,真是无趣,。”
童辛未说话,摆摆手以示自己知道了,便飞身上马,奔驰而去,那前来通知他的仆人紧随其后,路过一凉亭时,让马歇歇脚,便停了下来。
仆人赶紧解下身上的包裹,拿出干粮和水给童辛,抬头一瞬间,瞪大了眼睛,对童辛道:“少爷,你看那匹马跑的比我们快多了,若是我们有此良驹,就不用停下来休息了。”
童辛寻着他所指方向看去,远处确实有一人一马,摇摇头,啃了一口馒头道:“你想的太多了,就算他累不死,也要吃草,我们也要吃饭的,停下是必不可少的,肖想这些还不如早点吃完干粮赶路呢。”
仆人闻言,加快了咀嚼速度,要说那如同黑色闪电一般的一人一马,一路上无心其他,总算是赶到了陨星城,此人便是接了任务的白银杀手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