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没有像季谨那样不时提出些疑问，而是，一直安静如鸡地一边吃饭一边看着夏可眉飞色舞地聊起那些天的种种。
也许，在吃饭的时候，人比较容易处于放松的状态。
也许，说话的对象，是季谨。
夏可聊起在工作时的种种趣事糗事，神色轻松惬意，话更是滔滔不绝，像是怎么说都说不完。
这样的夏可，司珩是极少看到的。
在他印象里，夏可和他，基本没试过聊得这么开怀，更不可能愈说愈有劲愈说愈有兴致。
她与他，基本聊不了几句，要么，就是聊死了，没话可说下去了，要么，聊着聊着，就会有一方黑脸。
有时，是他被她气得不想说话。
有时，是她被他气得不愿吱声。
所以，是他的打开方式不对？
抑或，他和她，真的天生相冲？
司珩认为，大概，是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多。
饭吃得差不多了，夏可突然对季谨说，“妈妈，我今晚在这睡！”
季谨看一眼一整顿饭都没怎么吱声的司珩，十分决绝地拒绝了她。
“不行，你在这吵得我脑门疼，一会吃完饭，你俩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