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听着主仆二人在外面的对话,扒了几口饭之后,终是觉得这样不太好,便放下碗,起身想要出去跟司珩打声招呼。
司珩却已经走了过来,对她的怠慢,司珩没有出言责怪。
这在平时,夏可绝对是要受一顿骂的。
“好点没有?”
司珩不仅没有责骂,还走了过来,伸手摸摸她的额头。
夏可把他的手扒拉下来,“昨晚就退烧了,你忘了?”
说着,便转身回到饭桌旁,坐下,端起了碗。
“发烧很容易反复的,你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司珩去洗了手,回来又问她,“喉咙呢,今天好点没有?”
司珩不提,夏可自己都忘了还有这事。
“不痛了,我觉得,不是发炎,是前晚用嗓过度了。”
夏可话一说出口,便察觉这话带了那么点颜色,于是,赶紧低头扒饭。
然后,她听到司珩嗤地笑了。
“你也知道用嗓过度啊,我耳朵都要被震聋了。”
夏可算是服了这狗东西,明明是他才是加害者,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成了他是受害者了?
“司总,你说这话,良心不会痛吗?”
司珩哈哈笑了起来,伸手过来抓住她的手,一把按在他自己的心口上。
“你来感受一下,它会不会痛!”
夏可脸红耳热地挣扎着把手抽出来,明明脸烫得能烙饼了,却还是嘴硬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