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预警
-三观不正/微意识流/稍微有点致癒黑暗/涉及BG、BL/内含一点婴儿学步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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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之花】
Passenger-HellorHighWater
扭曲的心,腐烂的Ai,罪恶之花。
那些我们所渴望的东西,真的值得我们赴汤蹈火,遍T鳞伤也在所不惜吗?
#01
窗帘被拉得严实,仅有的光源剩下床头边暖h的台灯打在床铺上的人身上。
洁白的酒店大床被弄得一片狼藉,宽敞的加大双人床中间,瘦削的两具躯T只堪堪遮掩了部分,在暖气空调之下暴露出的皮肤倒也不觉冷,遍布的红痕昭示着身T主人经历如何或疯狂或脱序的夜晚。
烟蓝sE的短发扫过她颈间,和她深蓝sE的长发纠缠在一块。发痒的触感让她推了推男人,後者却毫不在意地扣住她的手。
他像幼猫般伸出带着软刺的舌尖T1aN她脸颊、T1aN她耳垂、T1aN她的颈动脉,似乎还能感受到薄如纸的苍白肌肤下,血管流动的脉动。
他一手撑起上身看她,另一手松开她後贴在她被啃咬过後留下齿痕的光滑脖颈上。
「姐姐……」他贴在她耳畔低声道。
低哑又带有磁X的嗓音,伴随着蛇信的吐息打在她耳膜上。
「我真的,好想杀了你啊……」他的声音带笑。
闻言,她也g起嘴角。抬起一只手,覆在他扼住自己的手背上,似乎在隐隐施力。
「我的悬赏奖金应该很高呢。」明知道对方在看自己,但她不打算睁眼。
「有好多人想杀你呢,衡也想。」他习惯X的拉长尾音,声线里多了几分毒药般的甜腻。
「他大概不是因为奖金才想杀我的呢。」她这才睁开眼,对上男人一错不错地盯着自己的瞳孔。
「我也不是因为那样才想杀你的。」男人似乎有些不高兴,听上去像在抱怨。
「那你也要把我做成标本吗?」她轻笑出声。
她杀了她喜欢的人,是个警察,就在不久之前。
然後做成了标本。
所有美好的东西,凌浅歌都要据为己有,然後让他们的美丽永存。
「我好犹豫呢,如果杀了你的话就不能听你说话,也不能吻你,不能睡你了。毕竟我没有恋屍癖呢。」他似乎真的感到很遗憾,说着说着又俯身吻她。
「景衡会生气呢。」
「姐姐没和他睡过吗?」
「如果我说有,你会更想杀了我一点吗?」她拉开男人的手,反身将他推倒在床上,双臂支着上身,低头看他。
「我有一个提议。」她说。
「嗯?」他从喉间发出低沉的单音回应。
「你们一起杀了我吧?」她轻抚对方脸颊的动作温柔,眼神多情。
言路华知道那是假象,那是错觉。
凌浅歌从来没有感情。
#02
言路华回去时已过中午。他站在自家门前,按下密码锁的最後一个按键,提示声与绿灯亮起,他推开门。
薄荷菸缭绕的气味先一步穿过门缝刺激他的感觉中枢,他猛一抬头,金发男人坐在面对门口的沙发上看向他。
见他回来,明景衡熄了菸,抬手喊他。
言路华g起嘴角,走到沙发扶手旁,低头吻上对方。
「什麽时候回来的?」照原本的计画,这人应该过两天才会回来才对。
「早上。你从凌那里回来的?」明景衡一手搭着他的後颈,似乎是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又或是看见了他脖子上的红痕,「她还真不怕被别人找到?」
他从不喊凌浅歌的代号或昵称,而是喊她凌。单一字的称呼似乎该是亲昵的,却又因为是姓氏而隐约拉开了距离。
「没办法,谁让你不在呢?」言路华承认的直接,顺带将错推到对方身上,「她要真想躲,谁能找到她?」他说得轻巧,不带感情。
如果不是他们私底下有联络,凌浅歌真要逃亡的话,或许会直接人间蒸发吧。
「你倒是喜欢她。」从过去就是,言路华b他更亲凌浅歌一点。
「没睡过?不喜欢?」他挑眉问。
「我只喜欢你。」明景衡说话向来不拐弯抹角。
「就会说好听话啊?」也不晓得他领不领情。正要走,手腕被人拉住了。
「去哪?我可还没吃饭。」说话的语气好像真的是在说还没用餐一样,如果忽略他眼里的q1NgyU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