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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途未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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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书写雨後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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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天】相关後篇,题目源自ヨルシカ-六月は雨上がりの街を书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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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雨始终没有停,梅雨季cHa0Sh的气味充斥着鼻腔,闷热的天气快使我窒息。你好像还在我面前抱怨着雨天,我却触碰不了你。

#01

电话铃声响的急促,我撑着伞走在街道边,本就因雨日而烦闷的心情更加烦躁,找了个骑楼,我从口袋中翻出不知疲惫地响着的手机,我盯着来电显示,睁大了眼想确认自己是否看错。

她怎麽可能联络我?

响了太久的铃声终於主动戛然而止,然而没过几秒它又再度响起,分明是同个铃声,我却觉得它响得b方才更急、更慌,来电显示还是同一个我不敢置信的名字。

怀揣着不安的心情,我接起电话,另一头的声音不是她的,是个冷静地,向我询问着,叙述着的平板音调。

「请问您是??的亲属吗?她在??发生交通事故??」对面那头的,我耳边的雨声,阻隔文字传进我耳里,我听得模糊,视线也有点模糊。

「我立刻过去!」三条街的距离并不远,那是她上班必经的路径,为了避开她,我再也没走过那条路上班。

我奔跑着过去,手上的伞因风阻的关系而发出刺耳的拍打声,脚边踩过的地方溅起一道道水花打Sh西装K的K脚,来去匆匆的行人异样的目光朝我投来,但那些一点都不重要。

那条街的街口人cHa0熙来攘往,还聚集了一圈看热闹的人cHa0,周边停了两台警车,吹哨指挥交通的警察赶开停留的人群,hsE的封锁线在灰蒙蒙的雨天格外刺眼,从另一头驶来的救护车发着尖锐的鸣笛声,红sE光芒闪烁。

我扔下伞,全然不顾越来越大的雨势,奋力拨开人群,挤到最里层,我被员警挡在封锁线之外,可我看见被救护人员抬上担架的人影,因雨水而Sh漉漉的长发垂了几缕在外,地上如同水墨浓稠的sE彩被一点点地晕染开来。

我终於冷静下来说明身分,说明我就是他们刚才打电话的人,我终於得以坐上救护车,看着担架上的她戴着氧气罩,白sE衬衫被浸染成刺眼的颜sE。

她的手很冰、很冷,带着雨日的cHa0Sh,左手上还留着那个戒指。

她很冰、很冷,被雨水淋Sh全身,像是冻结般再没动过半分。

#02

先说分开的那个人没有资格难过,所以我从来没有说过我很难过,难受的像站在炎夏正午空气不流通的狭小室内,闷热的快窒息,越挣扎越喘不过气。

我见过她好几次,在那家早餐店。大抵是上班必经之路,偶尔她就那样路过,偶尔她会进来用餐,手上拿着超商的咖啡,是冰拿铁,点的餐总是那几项轮着,於是我大概猜得出她的口味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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