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大概过了多久,救护车终於来了,我跟上了救护车来到了医院。
当我在手术室外焦急的等待时,曾于盛和甯熙火急火燎的跑来,曾于盛看到我焦急的问,「映萱,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只是……」我忍着泪,但却哽咽了起来,「可是颜汛……」
「到底发生了什麽?」甯熙拉着我坐下,而我一五一十地向他们说明这整件事情,不过我还是说不出口那个跟颜汛一家有关的不堪的过往。
「颜汛真的是太超过了!」曾于盛愤怒地起身,「如果他醒来,我一定要找他算帐。」
「学长,不、不要这样,很多事情不是表面上看到的这样。」我拉住他的衣服摇摇头,「他有他的苦衷,我也有,只是这件事情我真的不方便说。」
「没事,不说也没关系。」他蹲下身子,温柔的拉着我的手,认真地看着我,「如果很不堪,不说也没关系,我们都尊重你。」
「谢谢。」我轻轻cH0U开他握住的手。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我们终於看到医生走了出来,但得到的答案却换来一句请节哀。
颜汛终究还是离开我了,我从来没有要他赎罪!
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做完笔录回到家了,甯熙不放心我打算跟我一起住一段时间。
「别想太多,知道吗?」曾于盛拍拍我的头,「他的离开不是你造成的,不要责怪自己知道吗?」
我没有回应,看着曾于盛离开後,我轻轻开口,「我想睡了。」
「先洗个澡再睡吧。」甯熙的眼里充满心疼的意味,「我帮你热个牛N,你会舒服一些。」
「好,我先去洗澡。」我点点头,走进房间拿换洗的衣服。
隔天一早,我被医生电铃声吵醒,我醒来已经没有看到甯熙的踪影,一看手机才发现甯熙先回家拿东西了。
看到我昨天那样的状况,曾于盛再度要我请假好好休息,反正特休还很多,我就索X请了一个礼拜。
我拿起对讲机的话筒,对讲机另一边传来邮差的声音,「挂号!」
我抓抓头,挂上话筒,拿了钥匙并穿了拖鞋走到楼下签收。
我回到屋内後看了一眼寄件人,是颜汛?这个地址也是颜汛家的地址。
我急忙拆开这封信,才发现这封信竟然是……
竟然是颜汛写的遗书。特别署名给我的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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