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泽星接到江云电话的时候正在m0鱼,法务部平时处理各类集团与法务挂钩的事,但法律团队人数众多,真正需要郑泽星这个首席法务亲自处理的根本没有几件。
他玩着电脑中的踩地雷,桌上的办公座机久违响起。
「郑首席,陆总想打听点关於华庆集团的事,想劳烦您跑一趟。」江云不喜欢郑泽星这号人,两人对工作的态度是典型的南辕北辙,但公事公办,态度还是客气的。
郑泽星也不想跟江云多废话,点开电脑里的资料夹看了几眼,他话筒夹在耳畔与颈窝间:「华庆没什麽好打听的,他们是外贸公司,跟陆辉八竿子打不着。」
江云耐着X子:「是跟陆辉没关系,陆总想知道的是华庆这几年的经营状况,最好这两天就给。」
郑泽星电脑画面切回踩地雷,分着神:「用不着,其他就算了,但他家的事人尽皆知,也就陆总清心寡慾,两耳不闻窗外事。」
江云在心里暗自腹排了句你是没看过铁树如今开花的样子,就又听郑泽星说道:
「华庆这公司原本也是算得上号的,结果当家老头找了个绣花枕头入赘,差点Ga0破产了,当年圈里谁不把那点事当笑话看?」
郑泽星家里就是做外贸的,以前仗着是父母老来子,上面又有对能g的兄姊,进陆辉前成天混在不学无术的富二代堆里靠着小聪明被奉成大哥,以这个「前科」看,江云并不怀疑他说的消息来源。
江云点开平板备忘录写着,打算整理成文件发给陆昊卿:「展开说。」
「华庆老总出了名的疼nV儿,舍不得嫁就招了上门nV婿,姓什麽楚的。当初听我家亲戚嚼舌根说是个要钱没钱要才没才的,偏偏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当年把那老头掌上明珠的三魂七魄都g走了。」
「华庆老总拗不过nV儿,後来两个结了婚,那个赘婿继承家业,前一两年还说得过去,後来投资出错一系列问题,差点没把整个公司都葬送了。」
「更要命的是,这男的还染了毒。」
江云笔尖一顿。
「染了毒後的楚宗毅多次挪用公款被发现,最终被华庆董事会罢免,而华庆千金郭欣蓉怀孕期间被毒瘾发作的楚宗毅多次家暴,最後一屍两命Si在产台上,华庆老总郭国峰也中风瘫痪,公司资本与地位一落千丈,几乎在外贸业市场销声匿迹,如今连小型企业都不一定算得上。」
陆昊卿听着江云禀报,手里的笔转了又转:「楚宗毅呢?」
「後来楚宗毅被关入强制戒毒所五年,今年年初刚刚出来。」
江云话说一半,正斟酌着用词,陆昊卿就接了过去:「所以他根本不是单纯的债务危机。十有是毒瘾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