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他唇瓣一张一合,可是却没有一点声音溢出,于是她弯腰附耳。
终于听清了他说的,“你假装去洗手,注意南屋门前摆放着的东西。”
这男人真是……无不无聊!
梁有意:“直接告诉我不就完了。”
俞扬叹口气,闭眼装作要睡觉。
大约十几秒后,听到她开门出去的声音,没过一分钟,就回来了。
俞扬见她脸色黑如锅底,乐了。
把门反锁后,梁有意蹲在床边。
俞扬淡问:“看到什么了?”
梁有意:“香炉,炉中三根香底,炉后三个苹果,炉前一枚打火机。”
这是祭拜死人的!
说到这里就很恼怒,她质问:“你看见了你怎么不早说,还任我……”
还任我刚才在你面前胡闹出洋相。
俞扬懒散地闭上眼:“早上刷牙的时候瞧见的,看来今天是忌日。”
紧跟着,他睁出一条眼缝:“而且,如果冒然换房间,你怎么就确定他们不会在房间里动手脚?”
现在的房间虽然小,但是胜在安全,没有窗户,不怕偷窥,家具少,不怕窃听。
想到洗澡间的隐秘摄像头,梁有意又皱起眉,非常抱歉道:“你说得对,是我想的不够全面,不过那摄像头怎么办,总不能……”
总不能洗澡、大小号都让他陪着。
那、那也太羞耻了!
俞扬轻扯唇角,笃定:“不要着急,我已经有了办法。”
可是还不等她问“什么办法”,他突然就眸色危险地望了过来。
梁有意心里一个咯噔,募地揪紧上衣领口:“我不会出卖色相的!”
俞扬忍住想笑的冲动,眯着眼朝她伸出手,握住她揪着领口的手腕。
稍用巧劲就让她松了开来。
拽着让她的手,碰及被她之前掐的腰间肉,故作“嘶嘶”吸气。
“方才你那手劲儿也真是大,瞧瞧看,这儿是不是掐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