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薇嗤笑,他刷足好感度也没用,王淞不可能答应的。她爸爸从来都不是攀龙附凤的人,何况祁景之是个登徒子呢。
登徒子不但好色还贪心,已经不满足现状,急不可耐地想上位,想要更多,“乖乖,都过年了就给妹妹吃点肉吧,都馋成什么样了。”他的拇指按在充血的阴蒂上来回揉动,中指和食指重新插回阴穴弹戳细嫩的穴肉,勾出流出温热的水。
王元薇听着他下流的话,小腹酥麻酸胀,依然不肯妥协,“可我想喝胡萝卜汁。”
祁景之看着她,眼底燃起熊熊欲火。
因为她不是特别喜欢,所以很少主动给男人口交。但是愧疚、补偿和思念交织在一起,她想让他快乐。
而且他们长时间不在一起,她怎么也得笼络一下,防止小宠物被别人迷了眼。
得了恩赐的男人兴奋不已,激动的身体都在抖,乖乖坐在床边,“宝贝咱们慢慢来,不急。”
刚刚还急得不行呢,呵,男人。
王元薇跪在他腿间,慢慢悠悠地梳理下腹的毛发。这个人双标的厉害,把她剃得干干净净,自己却只肯简单修剪,说怕损了他的性感。
确实很性感。
王元薇咽了咽口水,轻轻托起青筋环绕的阴茎,用舌尖抵住马眼嘬了一口,“哥哥,肉棒好大呀。”
祁景之的手扶在她的发间,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吓退她,只能一眨不眨地盯着女人的动作。
就见她吐出舌头一圈一圈绕着将棒身舔得湿漉漉,然后含住龟头一点一点往里吞,吃掉小半截似乎是吃不下了,只能用手托着,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乖乖,别折磨我。”男人拼命压制抽送的冲动,声调都变了。
突然她的舌头飞快地动了起来,绕着龟头打圈,然后含得更深,柔软的手在下面搓动,不时玩弄两个卵蛋,真的是销魂蚀骨的滋味。
“嗯嗯,用力吸,”祁景之撩起她的头发,看着她吮吸自己性器的模样,神魂颠倒,“再含深一点。”
不知道她从哪里学来的招数,一边吸吮他,一边放荡地扭臀。很快,男人受不了地按住她的头,在湿润柔软的小嘴里尽情地冲刺,低吼着将积蓄已久的精液喂进她的嘴里,“宝贝,全部吃下去,哥哥说好喂饱你的。”
王元薇狼狈地吞咽下那些液体,然后又用舌头将发泄过的肉棒清理干净。舔着舔着,有人忍不住了。
“它怎么又起来了?”她故作懵懂的眨了眨眼睛。
“这就吃饱了?”祁景之笑着抱起女人,顺着她平坦光滑的小腹向下摸,“都湿透了。”
王元薇揽住他的脖子,主动去蹭他胯间的巨物,在他耳边娇喘,“哥哥,人家想在上面吃你。”
“妖精!”
可不就是一个妖精么,那个腰扭得要把人的魂吸没了。祁景之一直都知道这姑娘藏拙,不肯出力,平时动一动就喊累,可没想到她这么魅惑。
不过他反而庆幸王元薇懒散,都像这样的话,他真的要英年早逝了。
今晚她一反常态的缠着男人,一方面是想他想得狠了,一方面是离别前的狂欢。
他本来就是挤出时间来找她的,天一亮就得回去。
王家楼下,两个人唇齿交缠,吻的难分难舍,好像要抓紧离别前的每一秒,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时间的。
但是天总会亮,再不走野男人就要暴露了。
王元薇抱着他不肯撒手,垂着眼睛不说话。其实解决的方法也有,就是大方承认他。但是,她不甘心。
不甘心什么呢?
只要妥协,她曾经的那些坚持就成了笑话一样。
感情就是这样折磨人,那些矫情、造作都是较劲,跟他较劲,跟自己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