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刺激下,花径内壁急剧收缩,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箍住粗壮坚硬的男根,绞的祁景之头皮发麻,差点丢盔弃甲。他用力扣住女人的腰,靠着自制力从拼命挽留他的蜜穴中退出来,肉棒离开的瞬间,来不及闭合的小嘴吐出点点乳白色的液体。
他抬起王元薇双腿压在两侧,龟头堵在穴口上下滑动。瘙痒的甬道内产生巨大的空虚感,急需被填满,难受又快慰,女人想要夹紧双腿却无法,乞求道:“给我。”
“别急,别急。”男人稍稍抚慰便再度挺身喂了进去,顺着先前滑腻的汁水一入到底。细腻饥渴的媚肉立刻拥上来,缠绕吮吸他硕大的欲望,他享受的轻叹:“哦,咬得这么紧。”
濒临零界点的女人控制不住的收紧花径,放肆的呻吟。在他猛烈的撞击下,酸慰的感觉充盈小腹,酥麻感越来越强,指甲陷入他汗湿的脊背,舒爽得脚趾都蜷缩了。肉体沉重的撞击,性器粗野的摩擦,奏出了绚丽灿烂的高潮,她本能的哆嗦起来。
祁景之松开她的双腿,抓住两只晃得淫荡的嫩乳,咬紧牙根,拼命向内猛顶冲刺,巨大的快感蔓延周身。直到腰眼一麻,在她的淫叫声中,大股的温热精液射入娇嫩的花壶,和她一起登上了顶峰。
射完之后,男人缓慢的抽出肉棒,喘着粗气亲吻女人的绯红的面颊:“舒服了?”
王元薇不舒服,准确的说是身体极度舒爽,心情极度郁闷,形成了两个极端。现在她坐在浴缸里,还没消化眼前发生的一切。
祁景之告诉她,她不是在做梦,他们到了后世。大殷皇朝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他和她都已经仙逝,转生成了所谓“现代人。”
他不再是皇帝,她也不再是太后。这一点让她尤为愤懑,本来坐拥天下,结果什么都没了。她的侍者,她的地位,她的荣华富贵,统统都没了。
如今,她是一名十八岁的大一学生。可笑,她昨天还是一个抱着乖孙的祖母,今天就是一个比儿子还年轻的姑娘了。
而且,“若是转生,我为何会转成一个姑娘,不是新生孩童呢?”
祁景之默然,停下占她便宜的手:“天意吧。”
好一个天意。
他被她赶了出去。以前他们也不是没有鸳鸯浴,但她现在真的没心情。
这浴缸前方的墙面镶嵌着一块大大的玻璃镜子,比她的草叶纹铜镜大得多。她仔仔细细的照了一遍,的确是她自己,她年轻的时候的样子。
这点她是满意的,哪个女子不愿意自己青春年轻呢?她生的美,也爱美。从小就爱跟着母亲鼓捣 美颜保养的法子。宫中古方甚多,效果也好,她已经是做祖母的年纪,还鲜妍如二三十岁的妇人。
譬如,洗澡就有方子,花、香捣碎,再将真珠、玉屑研成粉,合和菽末,研之千遍。想起这个, 王元薇更不高兴了。
这个所谓浴缸,根本比不得承明殿的浴池,更别说汤泉宫的香汤了。还是什么按摩浴缸,这个按摩哪里及得上静兰。
她十分想念静兰。静兰是她的长御,她最得力的女官,最懂她的心。也不知道她走之后,静兰是出宫寻亲,还是在宫中养老。
现在,浴池,香汤,静兰都没了,前途无望,想想就觉得昏暗。她沉浸在烦闷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祁景之突然进来了。
本来老夫老妻,坦诚相见不知道多少次。也许是身体变年轻的原因,王元薇竟然多了份少女的矜持和羞涩,往水面下躲了躲。
祁景之笑了,展开手中的浴巾:“泡太久不好,起来吧,我抱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