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午饭过后,克劳奇说:“卢多,你该知道,我们需要去见那些保加利亚人了。”打断了巴格曼的话头。卢多挣扎着站起来,还拍着德拉科和艾莉莎的肩膀说着“郎才女貌,天造地设~”
“待会儿见!”出帐篷前卢多说,“你们和我一起在顶层包厢上—我是比赛的解说员! ”他挥手告别,巴蒂·克劳奇则淡淡地点了点头,接着两人都幻影移形消失不见了。
随后艾莉莎,德拉科和卢卡斯一起打算出去逛逛,他们慢慢地在帐篷间穿行。
看见有许多一个两岁左右的小孩偷玩父母的魔杖;也看见两个小女巫师,两三岁的样子骑在两把玩具飞天扫帚上,低低地飞着,脚轻轻掠过沾着露水的青草。一个在部里工作的巫师已经走过去,嘴里嘟囔着“父母居然不管!”
时不时地可以看见国外的巫师,三个非洲男巫师坐在那里严肃地谈论着什么,他们都穿着 长长的白袍,在一堆紫色的旺火上烤着一只野兔似的东西。另外一群中年美国男巫师坐在那里谈笑风生,他们的帐篷之间高高挂着一个闪闪发亮的横幅:塞勒姆巫师学院。没多久卢卡斯就碰到了他在法国布斯巴顿的同学跑着和他们玩儿去了。
不久,他们也遇到了他们的许多同学,比如已经毕业的魁地奇队长马库斯·弗林特、同年级的西奥多·诺特、布雷斯·扎比尼以及好久不见的潘西。
潘西的父母对魁地奇并不感兴趣,所以她和米里森一起来的。
“好久不见,米里森,潘西。”艾莉莎打的招呼有些小心翼翼,因为她不确定现在是应该管潘西依旧叫潘西还是叫帕金森。
“你好,艾莉莎,”然后过了两秒说,“好久不见,马尔福。”潘西那么直直的看着德拉科,好像要重新认识他一般。
“好久不见,潘西,”德拉科冲她笑了笑说,“要一起逛逛么?”
“不了,”潘西想都没想的拒绝了,“待会儿我们还要去找布雷斯,你们逛吧。”又冲他们笑了笑。
“那我们先走了,开学见。”
“开学见。”
艾莉莎看着潘西那个样子有些一种说不出的难过,随后她和德拉科又路过保加利亚人的帐篷区,保加利亚人把他们的帐篷挂满了带有克鲁姆的旗帜;而支持爱尔兰的则是所有的帐篷上都覆盖着厚厚的一层三叶草。
随着下午的过去,一种兴奋的情绪如同一团可以触摸到的云在营地上弥漫开来。黄昏时分,就连寂静的夏日空气似乎也在颤抖地期待着。当夜幕降临时,最后一丝伪装的痕迹也消失了:魔法部似乎屈服于不可避免的趋势,不再同人们作对,听任那些明显使用魔法的迹象在各处冒出来。
每隔几步,就有幻影显形的小贩从天而降,端着托盘,推着小车,里面装满了希奇古怪的玩艺儿。有发光的玫瑰形徽章—绿色的代表爱尔兰,红色的代表保加利亚—还能尖声喊出队员们的名字;有绿色的高帽子,上面装点着随风起舞的三叶草;有保加利亚的授带,印在上面的狮子真的会吼叫;有两国的国旗,挥舞起来会演奏各自的国歌;还有真的会飞的火弩.箭小模型;有供收藏的著名队员塑像,那些小塑像可以在你的手掌上走来走去,一副得意洋洋的派头。
艾莉莎买了一顶跳舞三叶草的帽子、一个绿色的玫瑰形大徽章。
“你居然支持爱尔兰?不支持克鲁姆?”德拉科惊奇的看着艾莉莎,“你送了我克鲁姆的签名照!我以为你也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