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些老师，或者机构，拥有了一批粉丝后，卖点学习资料啥的，赚点外快，是很有可能的。
“这个，你们自己商量着办吧。”
郑歌只好这样说。
“好。”
席梦点点头。
挂断电话，郑歌喝了口茶。
“叮铃铃……”
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郑歌无奈的拿起电话，一看是周周打来的。
这让他心里一动，那位导演来了吗？前些天，周周给他打电话，说是华夏知名大导演周一，要来魔都见他。
他都快忘记这件事了。
接通电话，周周的声音传了过来，“郑总啊！我和周一导演正在去你公司的路上，你在公司吗？”
郑歌说：“怎么也不提前知会一声？也好去机场接你们。”
周周笑说：“嗨！不用那么麻烦的。”
“那行，我在公司等你们。”
……
10几分钟后，郑歌在公司，见到了周周和周一导演。
周一导演，大约50岁左右的样子，留着长发，带着眼睛，艺术范十足。见到郑歌，他热情的走上前，“您就是郑总吧，我是周一。”
郑歌寒暄笑道：“周一导演，久仰久仰，我们这代人，可是看着你的作品长大的。”
周一导演的作品，盛名传全国，流传港澳台。没看过他的电影的人，少之又少。
“郑总您太客气了，作品能受到广大观众的喜爱和欢迎，就是我们这些电影人最大的荣幸和满足。”周一谦虚道。
老一辈的艺人，一般都很谦虚有礼。
而往往，新一代刚刚冒头的艺人，一个个吊上天。
“周导谦虚了，快请。”
郑歌邀请道。
周一、周周二人跟着来到一间会客室。
“郑总，你这里真不错，感觉比江南市还舒服。”周周懒散的坐在沙发上，看着落地窗外的江景。
“我和席总考虑，把起航网从远大拆分出来，成立一家远大子公司。喜欢魔都的话，到时候可以把起航网搬迁过来，我让人去科技园那边，给你物色个地方，包你满意。”郑歌吩咐秘书上茶，对周周打趣道。
“别了，来了魔都，不还被你看着啊！”
周周连忙摆手，旋即追问，“真要把起航拆分出来？”
郑歌点头笑说，“自然，这两有利于起航的发展。”
周周目光转动。
郑歌笑着转过目光，看向周一导演，说：“周导这次过来是？”
周一整理了一下语言，说：“听周周说，网络文学的概念，是郑总提出来的。起航中文网这几个月发展迅速。浏览贵网站的时候，发现很多适合改编的作品。”
说着，他顿了一下，“这些作品脑洞大开，让人眼前一亮，并且十分符合改编，这让我很振奋……这几年，为了寻找一个好剧本，我简直头发都快白了。那些老编剧，一个个不思进取，就知道走老路。新进编剧，一个个也只知道模仿前辈，走前辈的路。”
郑歌轻笑一声，说：“周导演，我能问一句，编剧一般都是什么出身吗？”
周一一愣，说，“一般都是科班出身。”
“那就对了。”
郑歌笑笑，说：“编剧有门槛，挡住了太多人。而网络小说则没门槛，或者门槛极低。只要能段文识字，哪怕初中毕业，都能写出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