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着牛皮,我心里爽极了。其实老子压根没阉姓杜的,只是废掉了他享乐的家伙。果然三个妇人忍不住咯咯咯低声窃笑,许雁骂我道,“你个混蛋大变态,这种混账事也就你能干得出……喂,你阉他时,有没发现点啥?”
我闻言怔了一下,瞬间便反应过来,便悄悄添油加醋地告诉她道,“那狗*日的不是好东西,那玩意不知让那个女人用剪子差点剪断,留下两个大疤,象你画的大乌龟多了两只大眼睛,真特*么恐怖啊!”
许雁切切笑,手敲了一下我肩膀,又捂着嘴,忍得好痛苦。我谨慎地驾着车,心里已经明白这臭娘们一定知道这事,这让我心里很不爽,便问,“我靠,臭娘们不会你干的吧?”
她扭头向后看了一眼,见张婶和张琴都睡了,便小声威胁道,“嘻嘻,还就老娘干的哦。”
“老天!”
“咋的?怕了呀?”
“怕了怕了……”我感觉裆内一阵疼痛,象自己被剪了一刀。
“看你个小贱样,还敢整天想着欺负我。以后当心点,哪天姐恼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呜呜师母啊,踩不动油门了。你还是说说咋回事吧。”
许雁便小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听得我脊檩角触电一般。
原来,许雁结婚后,便和李省心在老家旧宅起了楼。到天都开店后,有一次回莱东过年期间,李省心和人玩老k去了,杜某人醉醺醺地带着狗上门,见许雁一人在家,聊了一会便色心顿起,先撩拨,后便用强将许雁扑倒在坑上。
许雁在女人中属于劲大的,但对付不了杜书记,撕打中衣裳被剥光,杜某人强行入港,一会便沉湎其中闭目如神仙般享受。许雁针线篓在炕的另一边,她开始讨好杜某人,要求自己在上面,并乘机伸手到针线篓里摸到剪刀,一剪子下去,杜书记一声惨叫顿时鲜血直流。
她胆大心细,知道兹事体大,手下便留着余地,并没完全剪断。
杜某人魂飞魄散,不敢放肆,惊恐地哀求开了。祸从天降,正膨胀的玩意正爽着却遭此重创,他顿时蔫了,血流满炕。见许雁并未斩草除根,只是发狠要告发,他又拼命哀求,答应赔五百块钱。许雁这才饶了他,还帮他包扎了一下,但剪刀一直握在手里,丝毫不敢大意。
杜某人逃出许雁家,捂着裆当天就让人送到莱东市内住进了医院,总算救回自己的是非根。农村女人要名声,许雁也没有告发,但从那以后,他再不敢惹这个母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