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大的难处,当老大是一门学问。湟玉松不合格,或许他觉得庄氏统一行动,有强人三得子保驾护航,因而万无一失,故而警惕性太差,此时他在等牌,心思则在怀中的女人身上。
烫着鸡窝头、上身穿着男人花格子衬衣的女人,下身完全赤裸,正坐在湟玉松腿上,焦急地盯着上家出牌。湟玉松是个胖子,他左手搂着女人的肚皮,右手伸进双腿间抚摸着一丛乱草,女人不时回头撒娇地与胖子啵一下,啐道别乱动,还疼着呢。众匪便都淫笑起哄,其中人一人提议,谁先糊了就先来一炮。
右边墙边地铺上,另一个女人与两个男人正在玩一龙二凤游戏,正到了紧要关头,另有四五人正卧在地铺上休息,养精蓄锐好晚上出活。
另一张用旧木板搭成的大桌子上面胡乱堆着酒瓶残菜,破碗旧盆堆在一起,有两人已经喝醉仍在吵吵嚷嚷划着拳。我们站在围观人群后叼着烟看了一阵,胖子终于胡了,怀中女人叽叽喳喳地收钱,另三人则骂骂咧咧地将钱扔到女人面前。
“你们是谁?”
只到此时,众匪才发觉来了几个生人,围观的一个小匪高声问道。
我和项东升抱着臂,嘴里叼着烟,骞小兰鄙夷地看着湟玉松,“老子是你祖宗骞小兰,狗眼不识人,竟敢讹泰东家具的钱,老子是来收回钱的,少一分剁一个手指。”
“啊?!”面北朝南的湟玉松大叫一声,从板凳上蹦了起来,腿上女人一下跌落地上,“啊——”地一声,肥白的大屁股礅到肮脏地面,嘴里惨叫连连。其余三人一齐提起腚下的板凳准备动手,湟玉松连连摆手制止住众人,指着骞小兰,“小崽子,就你三人莫非找死?”
骞小兰不屑回答,我胳膊未抬,暗暗甩手而出,墙边赤身男子“嗷”地惨嚎一声,捂着血淋淋的裆部跪到地上哀嚎不已。
原来,这赤身男子刚才正在与女人苟合,有人闯到麻将桌边时他慌乱中从女人腚后蹦起准备扑过来,等看明白了我们只有三人独闯进来,他根本就没放在眼里,猥琐地揉硬裆下赘物就这么挺着又走向女人。
最让我们不可忍受的是,此人尘根巨大犹如驴鞭,这让同为男人的我们既惊异又妒火中烧!
项东升、骞小兰百忙中与我对视一眼,谁都没料到我会拿此人此处开刀,手中石子准确击中,直接击中了他水淋淋泛着白沫的肮脏尘柄。可怜这毳贼羞物遭受重创,抱着腿裆蹲到地上哭开了,后半生怕都不能再用此物了。
“啊?!”
屋内众匪无不大惊。他们并未看到我们三人谁甩手,但出手间便费了一人一生之乐,众匪面如死色,泰东家具安保部长名头岂是虚给的,果然无人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