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啸野又飞起一巴掌轻轻砸到李佳豫脸上,“骚货,小白脸一碗迷魂汤又把你魂勾了。还他妈想不死,没人能在九级大风时跳海会活下来。再说他就是不死,这混蛋就是个情种,往他身上扑的骚货有的是,从少管所一出来就与几个女人不清不白,还能有你屁事?”
“曹啸野,你混蛋——”
李佳豫尖叫起来,昂首嘟嘴痛骂道,“是你不要脸把我赏他的,你反悔也晚了。我就是魂被勾了,你敢再打我一下试试,信不信我现在就跳海跟他去!”
没想到北霸天曹啸野顿时软菜了,他哈哈大笑,伸手将她掳到怀里搓揉一顿,疼爱不尽,“老子也就那么一说,借他李三石个胆子,也不敢日老子的女人嘛!”
李佳豫不屑地扭过头,但听凭这畜牲揉搓作践。
“晓蓬呢,怎么还不进来?”曹啸野问。
张文魁说,“风雨太大,船乱摇站不稳也看不清,出去后我和佳豫光顾着给李三石送行,没注意他。”
曹啸野急忙传令刘晓蓬,但船上没有,人间也再无这个恶魔的身影。
他已经明白什么,不禁仰天长叹,“李三石啊李三石,你个小崽子还真是个人物。怪不得盯上我的佳豫,还借了一把刀,原来么的想激怒我,再拉晓蓬垫背……”
巨浪滔天,如此海况下,人落水后是无法救起的。曹啸野轻叹一声,两滴泪珠滴落,怒声下令返航。
我落水后船上发生的事,此时已经坠落大海的我当然无从得知,是多年后李佳豫在浙江省位于衢州的的监狱里,亲口告诉我的。
……
我拉着刘晓蓬的手落海后,恰好一堵巨浪翻过,将我们深深地压向黑暗的海底。
刘晓蓬是散打高手,他反射性地紧紧扼住我的咽喉,仅仅是瞬间,我便感到脖子就要被拧断了。幸好这牲口是丝毫没有防备,就被我给扯下了海。慌乱中连灌了几口海水,顿时慌神,胡乱挣扎扑腾,想往海面冒,扼着我脖子的手迅速松开。
陆地猛虎到了海里便大失水准,我顺着巨浪的力道,右手紧攥着他的t恤随他扑腾。果然几口海水呛着后,他一下子便失去了意识,双腿双手只是反射性的扒拉。
巨浪在肆虐,海水在翻卷着。我闭着气只到感觉刘晓蓬的双手软绵绵的随波逐流,这才一把抱着他的身体,伸手进他的裤兜。
一个里面是一大团钥匙,另一个里面是二个大盒子和一个小铁盒,我知道这是打火机和香烟,便扯了出来揣进自己口袋。又从他的屁股后口袋内掏出一个大皮夹,揣进自己口袋内。再从他的腰里掏出一支小手枪,揣到自己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