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妇人小声问。
一个多月没碰她了,还让不让人活了,刘祝三不管不顾地一把抱起妇人,就向炕上走去。可妇人却一直在推搡着、撕打着,并小声喝问道,“你究竟是谁?再不说话我要喊人了?!”
刘三爷情难自抑,“啪啪啪”就在妇人只穿着小衣的肥臀上打了三巴掌,并将她扔到炕上。他一边脱自己裙子一般的破裤子,一边轻声骂道,“你狗日的喊个屁,那兔崽子去矿上了,有种你喊啊。我让你喊,还替他守着贞节了,看老子不日死你……”
说着,回身将门关上。见刘寡妇正要逃离大炕,他抓着她的右脚孤拐将她掀翻在坑上,便一个猛虎扑食压了上去。一拳将奋力挣扎的刘寡妇砸晕,扯碎小衣,强行入港。
“刘祝三么的个畜牲,伤天害理……”
随着一声无力地断喝,一个黑影出了下头房门,举着棍子向炕上的刘三爷砸来。
刘祝三怒火中烧,他压在刘寡妇身上,伸手接着砸到他身上的棍子,原来是单拐。他往回一搡,下头房门前轰隆一声,黑影跌倒在地,只剩下无力地谩骂声。刘祝三一边奸淫着刘寡妇,一边淫邪地骂道,“小五子你听着,老子正在日你儿好媳,都快死的人了,你护着有啥用,哈哈哈……”
刘寡妇从昏迷中醒来,她与身上的刘祝三撕打着、挣扎着,谩骂着,这声音终于惊醒了也睡在下头房的刘三儿。
他跨过爷爷身体冲进正屋,稚嫩的声音“嗷嗷”大叫着,一下子扑上炕来,揪住刘三爷汗衫的圆领就打,嘴里痛骂道,“老狗日的,我让你日我妈,我让你打我爷爷……”
“小狗日的……”刘祝三大怒,回手掐住刘三儿的细脖子,一把将他扔到了炕的一边。
“嘣!”声音沉闷,刘三儿的小身子飞了出去,脑袋撞到墙上,一下子没了动静。
“你个王八蛋,竟然下得去手……”妇人见公爹和儿子都没了动静,便嘤嘤啼号又撕又打,撕心裂肺,疯了一般的向炕的一边挣扎过去。此时的刘祝三已经被欲火烤成了一头野兽,他一把扼住妇人的脖子,挥拳“嘣”“嘣”两声,又将妇人砸晕了过去。
几条黑影从墙头上无声地鱼贯窜了下来,室内的啼哭、谩骂声压抑嘶哑,突然没了声响,他们几人一齐用力,“嘣”地一声轰然巨响,门闩断了,灯旋即亮了,照相机的闪光灯“咔嚓”“咔嚓”“咔嚓”闪了几次,将一切都记录了下来。
刘祝三已经疯狂,此时正掐住妇人脖子激烈地耸动着,全然不顾妇人已经晕了过去正翻着白眼。
来的人是北山镇派出所的徐文清和他麾下的警察,一个年轻警察扑上炕揪着他脖子挥拳猛击,刘祝三吃疼,这才松开扼着妇人脖子的手。其余警察一齐扑上,将狼狈万分的刘祝三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