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苦丫切切笑,笑得很得意很淫浪。自己能让一个小她几岁的天都小伙迷恋,她心里自豪着呢。
“小兄你这是上瘾了,这回知道嫂子的好了罢。你放心,你是俺家救命恩人,三喜就是回来了,嫂子还给你。你现在也是嫂子的男人啊,再说你三喜哥也不会反对的。”
“真的啊,三喜哥能舍得?”刘希玉将信将疑。
沈苦丫吻着他,“有啥舍不得,不是你他连命都没了。再说,这种事也不是大事,哪个村都有,你怀疑啥啊。”
刘希玉感到不可思议,“可总感到怪怪的。”
“睡人家的老婆,你心里要不感觉怪那才怪呢。嘻嘻,小兄面子薄,以后你来了就睡我家厢房,嫂子轮流陪你们,你们不见面,就不难为情了吧。”看来沈苦丫早就想好解决办法了。
山里人贫困,娶不上媳妇的光棍多,因此一个年轻媳妇偷偷有个相好的帮衬一下,这是各个村庄心照不宣的秘密。
段淡食到底攥在天山红手心,他不再对我们存异心,他让段淡仁和张华山一齐出面,通过北山镇政府矿办,到都南县农委的矿产资源规划办公室办理了矿山50%经营权归属问题。
现在,即使段淡食有朝一日真的出事,这矿山另一半股权也已经牢牢攥在我们手里了。只到此时,北山矿山的经营权才算完全坐实!
战天斗地,打打杀杀,整整十八年,现在我李三石现在总算有了一座小铁矿。尽管它暂时实在不起眼,在庄西风、曹啸野这样的商界大佬眼里微不足道。但是,按照刘扒灰的说法,这矿将来一定不可限量。
老子将来能否斗败西毒,能否也象西毒一样成为风光的人,就全靠它了!
现在,如何保住这个小铁矿的秘密,如何保护泰东装饰家具公司老总李珉的安全,是我和项东升、骞小兰的第一使命。
两个老土匪很看重我们三人。
这段时间他们一直住在干女儿赵小亦婶子家里,我那天恰好在华山渣土公司,晚上刘希玉在十二中的渣土工地上没回来,我便一个人过去看望了两个老人。
孙子来了,两个老土匪喝得自然很兴奋。庄爷爷醉了,骂我办事透风,心太软成不了气候。他说他们哥俩当年落草时,凡是知道他们行踪的一律杀人灭口。石头你要想搞成矿,就不能让那混蛋得到风声,就得把知道这矿的人都收拾了!
我不想接他的话,这是馊主意,收拾所有知情人,这是痴人妄语,老子还没无法无天到那地步。
老东西醉得有点失态,见我不上道,便不屑理我,走出正屋去帮赵小亦婶子喂猪去了。赵多和赵余也挺兴奋,我多了两个重要帮手,她们自然高兴,赵余则帮我们这个组合起名叫李氏三剑客。
爷爷也喝得不少,他已经苍老了许多,痰多烟瘾比过去更大了。我们祖孙俩坐在炕头,他嗓子眼里咕噜着叮嘱我一番。
“石头,老庄喝醉了,他的话你别当真。爷爷当年在老八团当连长时,指导员是个大学生。他一直开导我,说要以德服人,以道义行天下,古人说‘德不孤,必有邻’,‘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德不配位,必有余殃,只有厚德才能载物。三兄弟也好,三剑客也罢,人要想干成大事,仅靠打打杀杀是不行的。当然,郑旗子是要杀你们,你们是自卫,这个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