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公里芦苇荒滩,两边的芦苇荡黑黝黝的,如无数鬼怪在随风起舞,但我忘了害怕,憋着劲一直到逃过了海泊河,这才松了口气。但我没敢进大港八号码头大门,而是顺着杭州支路向东。海泊河北的农药厂灯火通明,但河南的这条公路上很僻静,除了不时有载重大货车隆隆驶过,我一直骑到孟庄路边的铁道线时,万幸未碰到一个行人。
现在如继续顺着孟庄路南行,可以直接去她的仓库。而顺着铁道线向南走没有路,但能顺着铁轨进入大港内,回到我的陈公馆,子的地盘。我犹豫了一下,正想继续走孟庄路,背上的李珉突然小声嘟囔了一声,“别……别送我回去,去你那……陈……陈公馆……”
“你说啥?”我喘息着,她竟然知道老子的陈公馆。可这娘们却又没声了,头委糜地垂在我肩头,双手紧紧地抓着我的海魂衫。
我还是不敢把狼狈至极的她直接送回泰东家具的仓库,她可不是普通女人,而是一家大企业的领导,是一个需要保持社会形象的成功人士。现在身无寸缕,裹着一条肮脏的被单,从上到下被秦小刚的血染红,此时送回定然引起骚动,怕是连杀秦小刚的事也就瞒不住了。
接下来将是几公里艰难的行程,我只得重新将她背到身上,用绳子紧紧地将她的臀部固定在我背上,然后推着自行车顺铁道南行。
背着一个人,那怕是一个百十斤的女人,还要推着一辆大金鹿,那可是铁路局资产,丢不得的。脚下都是碎石、枕木,比长途登山还要艰难一千倍一万倍。途中一列客车、一列货车经过,才借机扶着道边的小树歇息一下。等逃回陈公馆时我彻底累瘫了,浑身被汗浸透,腿上的伤处阵阵隐隐抽痛。
轰地扔掉自行车,费力地松开绳子,可手却不敢松,这娘们就象软塌塌的面条一样摇摇欲坠,身体就那么挂在我臂弯。
“喂喂,光腚大姐,你醒醒哪。呜呜,小弟都累死了的……”我抱着她无力地摇晃着,现在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可这娘们跟没气了一样软绵绵的一丝动静没有,仔细一看,脑袋佝在我肩头分明在昏睡。
我心里苦笑,老子是扛回一个母的祖宗啊,没辙了只好恨恨地掐了一把肉感得诱人的肥腚,弄得心里一阵颤悠,将姑奶奶先抱进屋。深更半夜,抱着一个光身子大姑娘,如果遇上港务公安巡逻,就一万张嘴也说不清了。
摁开灯和吊扇,强烈的光线让她眼睁了一下,只是蹙眉茫然地看了一眼,旋即又闭眼睡开了。我只得将她放到我的大床上,再将她的包从身上取下放到桌上,这才一屁股坐到板凳上,腰醉背痛,象死狗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提起壶倒了一大碗水咕噜咕噜灌下,这才感觉活过来了,身上又有点力气了。便抹了把汗,再当一回妈妈,帮她扯去肮脏的床单扔掉,打了水仔细替她洗了头发里的血渍,擦干净、洗净她脸上和身上的血渍。
从十四岁开始与小太妹们厮混时起,老子有过许多女人,对女人身体平不陌生。但这一次不一样,甚至不得不帮她清理被秦小刚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私处。虽然脸被打肿,身上伤痕累累,红一块紫一块,但这个玉雕似的女人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真是造物主的杰作。
完全出于崇拜,丝毫不带一点淫秽之念,我万分神圣地亲吻了一下玉兔般的峰峦巅峰那诱人的两朵樱珠,以及那秀气迷人的草丛下那牡丹花一样娇嫩稠艳的花蕊。身上的血在澎湃,一柄尘根可耻地膨胀起来,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