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后李珉曾告诉过我,在车上时秦小刚提到母亲和姐姐时伤心地哭了,但却控制不住地射了。这是一个心灵扭曲的禽兽,变态的恶魔!
他十一岁时父亲死了,母亲带着他们兄妹俩嫁人。家里只有一间房,那禽兽继父常常当着他们兄妹的面强奸、殴打母亲,或殴打母子三人。后来继父又强奸了姐姐,心里倍受伤害的秦小刚后来发现,母亲、姐姐与继父常常彻底淫乱,继父再舍不得打她们,只打他一个。再过几年,姐姐一直不嫁人,母女俩却渐渐嫌弃他,经常骂他胆小如鼠,骂他学习不好,简直是棺材仔,废物一个。
李珉无意中刺中秦小刚心事,令他加倍愤怒,象疯狗一样顿时失去控制。
“你找死!”他怒吼,暴跳如雷,猛扇她耳光,一记接着一记,响亮清脆,“啪啪啪”的声音如刀刺我心里。又抓住她手臂向墙面猛地一掷,身上只剩下衬衣的李珉惨叫一声,被重重地撞到墙上。长发披散着,身体象被撞散架一般痛苦地战栗着。
“老大,你悠着点啊别打坏了,这么美的娘们,留着给弟兄们也爽爽啊……”门外传来喽啰的敲门声、叫喊声。
“滚——都特么滚——”
秦小刚对着门外怒吼,“轰”地一声巨响,秦小刚踹了门一脚,喽啰们再不敢乱叫嚷了。
李珉嘴角流血,翻滚着挣扎想逃离,手更是拉翻了她灰色的皮包,似乎是想从中摸索啥。秦小刚扑回,攥住她的左脚脖拖到“床”边并用身体压住她的身子,左手抓着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摁着,右手握着自己巨大的秽物再度入港,一气呵成,疯狂抽插。
李珉哭泣着绝望叫喊,“秦小刚,你个懦夫、胆小鬼,有胆你去找你继父算账啊!”
秦小刚红了眼,口中大骂,“贱人、骚货、婊子,老子爽够了,会让弟兄们轮了你,再活埋……”
下面剧烈摧残着,木箱搭起的“床”似要散了架。右手又径直抓住她颤悠着的一对玉兔,咬着牙狞笑着,发了狠揉搓、拧转,又象狗一样撕咬,留一道道红痕,激发他心灵深处对母亲、姐姐的无限仇恨。
就在此时,李珉被他左手摁在头顶的双手在混乱中摸到了刀。剧烈的撕扯中,李珉一边谩骂着、哭喊着,裁纸刀被手指勾到了右手,刀片被轻轻推出。吊在室外铁管上的我,顿时魂飞魄散,屏息静气,紧张得差点失手跌落。
可秦小刚仍正对着我,我找不到机会出击,对她爱莫能助。
“啊……嘎噗……”
头顶传来秦小刚的惨叫声,我惊得差点坠落,已经意识到发生了啥。前面一声“啊”撕心裂肺,带着难以置信、不甘心或对死亡的恐惧。后面杂乱的“嘎噗”声声,更象是从被砍了头的老鸭断脖里冒出来的气泡声或憋出来的残鸣,喑哑、沉闷、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