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能轻饶,玩透、玩残,再弄死扛到山上埋了!”刘双子十分冷酷,说得轻描淡写,毫无怜悯之心。似乎这不是两个生命,对背叛主子的卖身女,勒死再埋掉再正常不过,杀一儆百,理所应当。
“真特么恶心!”项东升冷哼了一声,已经扭头离开里间门。
混混的凶残让我心里硌顿了一下,感到汗毛倒竖。两个女孩泪水滚滚而出,泪眸中写满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绝望和无助,仿佛屠宰场里走到砧板前待宰的牛羊。
刘双子见项东升似要网开一面,便抱拳致谢,“谢谢好汉,今后在北山镇但有用着我刘双子之处,刘某一定鼎力相助为谢!”
“呸!”
张华山却突然不耻地怒叱,“婊子也是女人,你们家没老婆没姐妹没闺女啊?刀架在人家脖子上,勒死她们你们得偿命,下场只能是死,你老婆会改嫁让别人草,你孩子会成拖油瓶成后爹出气筒。还么的强龙不压地头蛇,别的地儿我管不着,今后鸿烈村、东郡村的女人谁也别想欺负,要欺负也得是老子啊!你瞪啥眼,想放了你们那是做梦!老子今天要让你们知道,杀人、尤其是杀女人是啥下场!”
这一顿贫,让刘双子愣了一下,一脸愕然。他身后那个年少歹徒脸色煞白,露出诧异、恐惧和绝望的神色。
在天都市孤山区、大港区,控制暗门子的小团伙互相之间争斗得你死我活,但动辄杀人闻所未闻。我们做渣土、河沙生意,对皮肉生意也从来不染指。此刻见张华山来劲了,我已明白他的意图。怕他们伤着两个女孩,我们当然也没有贸然动手。
我站在外间,突然灵机一动,“噢刘双子,不如这样罢,我给你们出个主意,或许还有得商量,如何?”
“啥主意,好汉你说。”刘双子战战兢兢地看着我。
我看着他冷笑,“这主意就是,你们先放开她们,我们到外间公平较量一场。你看你们俩都有刀,一长一短,一看就是练家子,二人打我一个,我这几位朋友不插手,你们再笨也能胜我呀。杀人是死罪,是要吃枪子的。假如你们打赢了,以后你们生意照做,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打输了,了不得被我们打残打废了,估计你老婆也得改嫁,你闺女走投无路也得卖这个,可好歹保住一条命哪。咋样,想想吧。”
两人对视了一眼,显然被我绕得有点晕,一时面面相觑。
那少年战战兢兢地看着我,“大哥你不会诓我们吧?”
我很不屑地斥责他,“滚尼玛蛋,老子是来抓你们的,谁是你大哥?考虑时间有限,我数十下动手!”
说着,我就开始数数。刘双子愣了一下,刚数到六,他似乎咬牙拿定了主意,“甭数了,咱就这么办,男人说话一口唾沫一颗钉,谁说话不算数是大姑娘养的,嫩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