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一个英勇的战士,一往无前地冲进她的疆土,将她的土地攻占地几乎一寸不剩,此刻依然不肯放过她。
还没等她的娇呼再次出声,西念琴已一手捧过她的脸,含住了她的唇,她的娇呼声被他堵在了喉间。
她那两团柔软被他的修长的手紧紧托住,揉搓抚弄、轻怜蜜爱,那两颗红豆,只出落得越发得水灵精神。
他从身后搂着她的腰再次坐回锦凳上,轻轻托着她,一起一伏,看着她如一个小妖精在他膝上起舞。
青丝如梦似幻。
天地俱忘,形神皆失。
此刻,只有她和他,他和她。
他的唇舌掠过她的后背、香肩、耳垂。
他再次搂过了她的身子,她面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双手绕在他的腰间,此刻,她心中已忘了什么是羞涩,什么是怯意。
此刻,她什么也不想。
她只想取悦他,取悦自己。
他将脸埋进她身上的那处柔软里,双手环住她的腰。那两颗红豆在他的唇齿下只越发红得艳丽起来。
“蕊,告诉我,昨晚是梦吗?”他终于放过了那两颗可怜的红豆,贴在她的耳边,嘴角牵起一抹笑意。
“嗯哼。”孙春蕊不答,只娇哼了一声,咬住了他的唇。
唇齿与他激缠不休,似乎心有不甘,只一心想要夺回被他掠走的领地。
终于他立起身来,轻轻搂住她,回到床边。
云丝般的柔软,玫瑰般的芳香。
她一步步后退,他一步步紧追,终于将她逼至角落,让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他终于进入她的灵魂深处。
孙春蕊紧紧抓住了锦被,只觉得心中的最后一寸土地也被他毫不留情地攻占了,她心中无奈地高举起了白旗。
还未等她娇呼出声,西念琴便立刻俯身含住了她的唇。
令人窒息般的震颤。
好久,她才回过神来。
看见锦被上一丝不挂的自己,看着西念琴一只手撑着头,满眼笑意地看着她。
她略略有些羞涩,柔声唤了一声:“相公。”便软软地靠进了他的怀里。
西念琴搂住她,在她脸上吻了吻。
“告诉我,昨晚是梦吗?”他眼里满是坏笑,依然不依不饶。
“唔。”孙春蕊羞道,“你真坏。”忍不住拉起被子要蒙住自己的脸。
还未等她拉起被子,他早已翻身将她压住了。
“蕊,告诉我,你现在心里还有他吗?”西念琴的眼睛在上方盯着她,那样柔,那样暖,又有种从未有过的认真。
孙春蕊轻轻摇了摇头,眼里满是歉意:“对不起!”
还未等她将那句“对不起”说出口,他再次含住了她的唇,“蕊,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
他的话语仿佛魔咒,让她的身子酥软无力,如入梦境。
天明了,檐下的雨滴滴滴答答,窗沿下的青石板地砖上有几只麻雀蹦蹦跳跳地在石槽里啄水喝。
小屏前来敲门,进到房中收拾,只看见浴室的地上一片乱红,妆盒散乱,似乎明白了什么,脸上一阵红晕。
西念琴已穿好衣衫从卧室走了出来,看见小屏,立刻喊住了她:“你去传红冰来。”
小屏应了声“是”,便退出去了。
红冰立刻来了,西念琴吩咐他派人去段玉清家看看情况,又嘱咐他张罗十日后替小公子补办寿宴,宴请宾客的事,红冰应声去了。
小屏见庄主神采奕奕,眼中那一向冷冰冰的光不见了,眸光中仿佛带着几丝暖意,忙问:“庄主,要婢子准备早膳吗?夫人怕也是饿了。”
西念琴朝卧室看了一眼,眼里满是笑意:“去吧,多弄点,我也饿了。”
“是。”小屏立刻应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