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怂了,乖乖接过他手里的水杯,一骨碌地全喝下去。喝得太急,结果她呛到了。
呛到她眼泪都快飙出来,却硬生生忍下来,湿润的眼眶红了一圈。
余笙几乎不可闻地叹气,伸手替她顺气,又接过她手中的水杯放好。
roushuwu。
家庭医生很快就来了,替她确诊是感冒烧后,询问是否吃了药。
苏情指了指放着药的地方,医生拿了药看了看,这是寻常治感冒退烧的药。只不过——过期了。
她直冒黑线,难怪她越到半夜越不舒服,敢情那药只剩下嗜睡的副作用。
医生重新配了药,还让她输液,这是最快好起来的办法。
听到输液,一开始苏情是挣扎地想要拒绝,她怕疼啊。
可当余笙冷冷的目光扫过来,她所有拒绝的话都咽回肚子里。
冰冷的针头插进去她青色的静脉血管,她扭过头不去看,另一只手在被子底下紧抓着床单。
医生调好滴液的度,嘱咐了几句,余笙点着头一一记下。
苏情在输液输到后半段的时候,却冷得抖。他扯过另一旁他的被子盖上,再避开她打吊针的手,将她连人带被圈进怀里。
虽然她在颤,但额头还是一片滚烫。他凉薄的唇瓣印上去的时候,心里怀疑这个家庭医生是否可靠。
后半夜,她输完液身子又浑身热,想要踢掉厚重的被子。却现被人箍得动弹不得,但她实在是又累又困,于是放弃了挣扎。
余笙这时候倒谨记起医生的话,热出一身汗的时候烧就会退下去了。所以她一动,他手脚并用死死地压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