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不记得有教过你这个吧。”
“因为哥哥说过如果做了坏事被抓到的话就说是自来也老师教的,做了好事被发现的话就说是他教的。”
哈哈哈!听了雏田的话后自来也不由得噗地一声笑了出来,从三代去世后他已经好多天没这么放松地笑过了。
不过在笑了一会儿后,自来也却发现雏田这家伙似乎在暗暗地观察自己的表情,于是心中突然明白了她翘掉葬礼跑来这里的目的。
这小丫头是顾虑到我的心情所以才跑到这里来的吧,真丢脸,居然这么大个人了还要被弟子担心。
摇了摇头后,自来也立即咳嗽了一下,严肃地说道:“这可不行,做了错事是要接受惩罚的,所以今天大概你得很晚才能回家了。”
“哎~~~~~~”听到居然要被罚的时候,雏田不情愿地拖长了尾音,脸上也出现了嫌弃的表情。
“我抗议!要钱没有!要命也不给!”
“谁要这些破烂玩意......走喽,特训去了。”
“特训?又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学吗?”
“有吧,今天教你几个老师自创的忍术怎么样,就是看你能不能学会了。”
“啊,这样的话我要学那个控制头发的术,这样每天早上起来就可以让头发自己扎起来,不用花时间去打理了。”
“你这家伙......把我的乱狮子发之术当成什么了!”
当这对师徒吵吵闹闹地离开后,慰灵碑这一带就又恢复了原来的宁静。
然而,一束洁白的鲜花却不知何时放在了慰灵碑的前方,从用来捆绑花束的那根白色缎带看来,这应该是某个小女孩在来这里的途中亲手制作的......
与此同时,正当木叶村内的自来也开始用心培养起了新的弟子时,在与火之国接壤的田之国音忍村一处秘密基地之内,兜正在小心翼翼地将大蛇丸扶着坐在一张椅子上。
好严重的伤势......不,这根本不能用伤势来形容了,简直就是一种“诅咒”吧。每当药师兜看着大蛇丸大人双手的情况时,他总会不自觉地这样想到。
在这几天之内,这位精通医疗忍术的年轻强者已经用尽了所有方式,可是却完全对这对双手的状况束手无策,只能靠着止痛剂来勉强维持。
“可恶......如果君麻吕那家伙能早点醒来的话,我也不至于落得这种下场吧。”
当坐在这张自己专属的椅子上后,大蛇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显而易见的懊恼,毕竟这次的行动可以说是赔了个底儿掉。
虽然成功暗杀了猿飞日斩可是攻陷木叶的计划完全没有落实,赔上了音忍村大半的兵力顺带和砂隐村结下了世仇后,大蛇丸还连自己的手都给整没了,简直就是亏得妈都不认识。
“没关系,毕竟大蛇丸大人您最想要的容器已经马上就要到手了,只要得到写轮眼的力量,您就是世界上最强的人。”
这时,兜一边给大蛇丸注射着平日里用的止痛剂,一边有些心不在焉的奉承到。
不过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在发现对大蛇丸的伤势束手无策后,兜的注意力已经大部分集中到了君麻吕的身上。
在这几天之中,他出入君麻吕病房的次数前所未有的多,各种各样的仪器也在不断地搬迁进去。
君麻吕的身上到底正在发生着什么?虽然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可是那名清秀的少年却始终没有醒来。
呼吸正常、体温正常、血压正常......除了有些异常的脑波之外,君麻吕和进入了普通的睡眠状态几乎没有区别。
唯一的问题就是......他醒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