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没有直接把陆白的胳膊给卸下来,除了因为跟时音有交易,还看了温贤宁的面子。
毕竟这段时间,他跟陆言遇等人都混的不错。
而陆言遇等人,又都是以温贤宁为首的。
姜聿随后把陆白推开,拍了拍手,“你不用跟我耍横,两个你也不够我打的。”
时音:“……”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陆白气得眼睛都发红了。
男人嘛,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输了,那可真是太丢脸了。
他原以为,像姜聿这样的花花公司,整日游走在声色场所,又从小金尊玉贵的,没人敢欺负他们,大家肯定不在行。
可他不知道——
豪门中的大少爷,多数都是受过训练的。
再不济,也练过几年跆拳道。
姜聿虽然名声不好,但动手的时候,干脆利落,还带着一股狠劲儿。
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儿。
“上去吧。”他对时音吆喝道。
时音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陆白。
这个时候跟姜聿上去,无异于是往陆白的心上捅刀子。
可如果这一刀不捅下去,陆白对自己……肯定不会死心。
算了吧,总不能事事都指望温贤宁和岑也。
自己有命定的路需要走,他也还太年轻。
时音咬着牙,视线冷漠地从陆白的脸上一扫而过,然后跟着姜聿头也不回地往电梯走去。
身后有两道视线一直盯着她,充满了受伤和哀怨。
时音走得每一步,都很沉重,仿佛踩在自己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