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贤宁其实在陌生的地方不容易睡着,但当晚因为太累,再加上有岑也在身边,睡得还挺踏实的。
第二天,两人神清气爽地起床,吃过早饭之后,来到酒店。
时音和陆白正好也在酒店吃了早饭,然后四人就在电梯里遇上了。
岑也本来高高兴兴的,一看到陆白,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转而满是严肃。
陆白心虚地往时音身后躲了躲,时音有些哭笑不得。
“躲什么?”岑也没好气,“不是说自己成年了,什么事都能自己做主?敢做主就要敢当,你是想让女孩子站出来承担吗!”
陆白:“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姐,你是个孕妇,脾气别这么大。”
他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岑也更加生气,“是谁惹我发脾气的?还不是你么!”
因为有温贤宁在身边,陆白比平时更怂。
时音站在边上,一直都是笑着,好似看戏。
后面还是温贤宁站出来,把岑也给安抚住了。
除了电梯,他让岑也和时音一起去房间看电视,他则和陆白去了另一个房间谈话。
陆白对岑也怂,是因为从小的镇压以及亲人之间的尊重。
但对温贤宁……不知怎么的,莫名地就有种敬畏。
温贤宁反倒很客气,且没有把他当小孩子对待,让他坐下,好好聊。
陆白战战兢兢地坐了下来,叫了他一声:“姐夫。”
温贤宁笑笑,“你别紧张,我不会打你的。”
他这么一说,陆白更加惶恐,“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
陆白沉默了,气氛尴尬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