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用力,礼服的一侧直接从肩上滑了下来。
因为礼服是大露背款,不能穿传统的胸衣,岑也就只贴了乳贴。
这一滑……
空气突然地安静。
岑也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温贤宁为什么会突然做出这种举动。
温贤宁一开始也是脑子空白的,但视觉冲击太大,带动了某些生理上的反应。
今晚宴会上喝得也有点多,酒精上头,心里躁动,双重作用上,他很明显感觉到自己有点……
而这时,岑也反应过来了,‘啪’地一下打掉他的手,又迅速把礼服整理好,气急败坏地质问他:“你有病吗?!”
结婚前那次谈话他承诺过的,婚姻期间绝不会借夫妻之名对她行不轨之举。
现在又是在干什么?!
岑也气疯了,连着骂了好几句脏话。
温贤宁:“骂够了没有?”
“没有!”
“我又不是故意的。”
岑也冷笑,“那下次你把我睡了也说一句你不是故意的就行了?”
温贤宁:“……”
她疯了吧?说的什么虎狼之词?
“我对你没兴趣。”
“彼此彼此。”
温贤宁觉得她炸毛的样子还挺有趣的,但毕竟占了人家便宜,不道歉的话就只能以别的方式扯平了——
“商北那边我来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