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洲:?你这人怎么回事?
那不是怕,那是爱戴!孟洲大声道,听话,听话你懂吗?
吴勇:那还不是怕?
孟洲:
孟洲:怕就怕吧,我怕我骄傲~
骄傲什么呢?祁宜年清冷好听的声音从侧面传来。
!孟洲一双狗狗眼亮起,雷达感应,转头看祁宜年,老婆。
祁宜年走近,点头和吴勇打招呼,之后就像是旁边没有吴勇这个人,只看着孟洲。
今天我也在外面,你想喝酒就喝吧,祁宜年摇了摇手中芳香馥郁的酒液,这里提供的酒挺好的。
孟洲眨眨眼睛,真的吗?
还没等祁宜年回,对方就凑到他刚喝过的杯子前,咬住杯口,祁宜年没办法,只能微动手腕,倾斜杯身。
艳红的酒液透过透明的高脚杯滑到孟洲的嘴里,喉结性感地上下滚了一下,祁宜年眼帘垂下,突然也觉得有些渴。
孟洲光明正大占完老婆的便宜,直起身来,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唇,道:真的好喝。
他评价:甜!
祁宜年闻言哼笑了一声看他,甜是评价红酒的词汇吗?
两个人的目光相接,像是有什么在其中流淌,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时候,旁边传来一声微弱的吸气声。
孟洲转过头,诧异道:吴总,你还在这呢?
吴勇:你也说呢。
他还搁这干啥呢?
当电灯泡呢?
尽管这电灯泡还不够秃,没亮到那旁若无人的两人。
吴勇脚步发虚、梦游似的走了。
两个人目光又重新回到对方身上,吴勇只是个音符,连插曲都算不上。
孟洲问祁宜年:你怎么回来找我了?
他扁扁嘴,终于想起我了?
祁宜年笑了声,说什么呢?和导演应酬完我就回来找来了。
孟洲怨念,那不就是应酬完才想起我,我果然没有工作重要。
祁宜年靠在一边吧台上,让侍应生给自己调了一杯鸡尾酒,那你想怎么样?
孟洲脸颊微红,变魔术似的从西装裤里掏出了一张房卡。
暴言:男人就应该主动开房!
祁宜年眼睛一弯笑了,学精了啊。
上次还以为是他开房被骗,这次就学会自己开房了。
孟洲嘿嘿笑了一声,突然毫无征兆地靠倒在了祁宜年的肩膀上,灼热的呼吸喷在祁宜年正装外露出来的那一块皮肤上。
头发蹭在脖颈有些痒,祁宜年却没有推开孟洲,他就着倚着吧台的姿势让孟洲靠着,从侍应生手里接过调好的鸡尾酒。
浅蓝的酒液在杯中晃荡,慢慢变动成深蓝,祁宜年微微抿了一口。
微醺。
他眯起眼,炫目的灯光打在他的脸庞上,他仰头看着人群,伸手精准而隐蔽地从孟洲手上拿过了房卡,走吧。
孟洲却没有动。
祁宜年:?
开房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祁宜年去推孟洲的脑袋。后者很轻易地被推动,差点从祁宜年肩膀上滑落下去,还是祁宜年眼疾手快单手揽住孟洲才避免他和地面亲密接触的命运。
但这一下也让祁宜年发现,孟洲他竟然喝醉了?
才喝了一口红酒就醉了?
祁宜年看着靠着他的人酡红的脸颊,心想,这酒量也太浅了吧。
祁宜年不知道的是,孟洲是一位喝rio都能把自己喝醉的主。
不过到了这时候,手里的房卡也已经没用了,不,还有用,能把某位醉鬼给放进去睡一觉。
祁宜年叫来了侍卫生,帮他一起把孟洲搀扶到了酒店房间。侍应生退出去后,祁宜年把孟洲的衣服扒了,又凑近他身上闻了闻,没有酒味,但是有一些宴会上染到的香水味。
祁宜年洁癖发作,到卫生间打湿了毛巾,准备给孟洲擦擦身。
温热的毛巾蹭到孟洲的脖子,他的睡意醒了一些,剩下醉意,嘴里嘟嘟囔囔,系统,快帮我看一下我的男德值多少了?
孟洲伸出手挥了下,这怎么好多数字,还重影呢?
祁宜年握毛巾的手顿了顿,他眯起眼,轻声问孟洲:你在说什么?
他抓住孟洲乱挥的手,什么系统?什么男德值?
孟洲眨了眨眼,有些迷茫,突然一脑袋靠在祁宜年肩膀上,就男德系统啊,男德值就是你粉丝对我的评价,我马上就能攒到一亿男德值,和系统解绑了。
孟洲说完,凑近祁宜年的脖颈蹭了蹭,又无意识地睡过去。
祁宜年看着埋头在他肩膀上的孟洲,很久都没有动作。
一般人听到这种言论都会认为对方是喝醉了,所以才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但祁宜年心底却迅速浮现起来孟洲之前那些怪异的举动。
求观音给他和自己解绑,解绑什么?当时祁宜年以为是解绑红线,但其实是解绑系统吗?
以及突然飞到兰城要和他结婚,明明之前他们两个都是相看两相厌的状态。
后来的在国旗下的男德演讲、接乡土直播综艺以及综艺前的采访上关于自己是男德男人的发言。
还有突然为期一周七天的不举,却自信自己一周后就能好
祁宜年看着孟洲熟睡中的脸,觉得自己的想法非常荒谬,但心底就是有一道声音告诉他,这是真的。
祁宜年的眼神扩散起来
系统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数据库突然报错,越过它直接向中央总部发出信号,吓到它从小号身边连夜卷包裹跑回来。
系统查看过之前的数据后,就知道是孟洲无意间说出来它的存在,祁宜年开始怀疑,引得这里数据运行发生了错误。
系统迅速动手,先封住了祁宜年的感官,除了它们系统绑定的宿主,其他人不能知道它们的存在,否则这个世界的运行就会发生问题。
本来被宿主透露给其他普通人系统的存在这种情况是不会发生的,因为系统会随时智能检测宿主的言行,无论是用说、写还是动作都无法说出这个事实。
但男德系统这几个月大部分时间都在小号那边,数据库又并不具备这样智能的功用,一个疏忽,就让孟洲捅出了这个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