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宜年摸了摸他的脸,我们不是正在睡觉吗?
孟洲:
孟洲从祁宜年身上下来,我说我们躺下来好好睡觉。
黑暗中祁宜年危险地眯起眼,孟男德, 你知道这种时候你说这种话是什么下场吗?
孟洲尾巴骨一凉, 想到上次他说他真的没有了, 还是被祁宜年给拖回来硬是撸秃噜皮完成了任务。
但是他这次不是有没有的问题,他是真的不行了啊!
祁宜年凉凉道:我记得某人好像说过今天七次一次都不会少?
孟洲悚然大惊,现在一次都没有, 你还想要七次?
祁宜年:
祁宜年额角青筋跳了跳,一巴掌拍在孟洲的狗头上,你这是什么态度?
孟洲原地缩脖子认错道歉,对不起嘛老婆。
祁宜年冷哼了一声,你今天真的出轨了?
孟洲:???
孟洲立刻反驳:我没有!
孟洲觉得自己清白的声誉受到了践踏,你白天都不是查清楚了吗,都是那个女人陷害我!
祁宜年:可是你不是说要向我主动证明吗?
祁宜年轻松地把孟洲的原话一字不差地复述了出来,我今晚一定会用行动证明我的清白的。、七次,一次不会少、我要是少了,就是我在外面出轨了!
祁宜年冷静的口吻说着诛心的话,孟洲的身影在祁宜年复述的话语中越缩越小,他孟洲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鞭尸现场不过如此。
孟洲可怜巴巴地抱住祁宜年的手臂,小声道:我真的没有出轨。
祁宜年:那你和我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洲:
生或者死,这是个问题。
生是苟且偷生,说出自己不行的事实,以后都要活在在老婆面前不行的阴影里。
死是英勇赴义,保住自己一夜七次的英名,让战绩就留在最辉煌处,以后都没有老婆了。
呜呜呜那还是老婆重要。
孟洲小心地靠近祁宜年,声若蚊蝇地说:我不行。
祁宜年被孟洲的呼气弄得有些痒,他抬手摸了摸耳朵,把孟洲的头推远了些:我没有听见,你再说一遍。
孟洲:说一次已经很丢脸了,再说一次还要不要让人活了!
祁宜年见孟洲没有动静,嗯?了一声。
孟洲立刻忘了刚才的顾虑又重复了一遍,我不行。
祁宜年:能不能大声点?
孟洲:
孟洲破罐子破摔,大声道:我不行了!
祁宜年:
这次轮到祁宜年沉默了。
孟洲见他老婆半天没反应,心越来越慌。
他老婆怎么不说话?
他老婆不会是嫌弃他了吧?
他老婆是不是正在想怎么和他离婚?
他老婆是不是离婚协议书都想好了!
孟洲汪的一声哭出来,老婆,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祁宜年本来正在思考,被孟洲这一句话都给逗笑了,怎么都快进到离婚了?
祁宜年摸摸狗头,放心,不会因为你没有七次就认定你出轨而去离婚的。
不是害怕这个。孟洲小声。
祁宜年转过头看向他,那是害怕什么?
孟洲凑到祁宜年耳边小声说了句,因为我不行了,以后可能都满足不了你了。
祁宜年:
祁宜年一把推开狗头,冷漠道:嗯,这确实是个问题。
孟洲:?
孟洲:你刚才果然就是在想怎么和我离婚!
孟洲手脚并用地缠住祁宜年:我不管,我不同意,你就是把我绑到民政局,我都要用腐朽的声带呐喊出:我不离婚!
祁宜年被死抱住,都有些透不过气了,他拍孟洲的胳膊,撒手。
孟洲梗着脖子,我不!我就要抱着,你嫌弃我不行我也要抱着,占着茅坑不拉屎我也要抱着。
祁宜年:
祁宜年:你这是什么比喻水平?
孟洲不听,把脸又往祁宜年脖子间埋了一下。
祁宜年拍了拍孟洲抱着他的手,说:好了,我刚才不是在想和你离婚。
孟洲支楞起来了,那你在想什么?
祁宜年的声音里透出思索,我在想兰城和北城哪家男科医院最好。
孟洲:
孟洲:说到底你还是嫌弃我!
祁宜年失笑出声,好了,睡觉吧。
孟洲狐疑地看向祁宜年:哪个睡觉?
祁宜年鼻子哼了一声,你还能做到哪个睡觉?
孟洲:孟洲心虚地没说话,哦,不,肾虚地没说话。
祁宜年把孟洲的手臂从自己脖子间拿下来,要是一直这么抱着他半夜得因为呼吸不良惊醒过来,乖,睡觉了。
祁宜年阖上眼睛,呼吸慢慢放平,进入了梦乡。
而孟洲可就没有那么快的睡意了。
孟洲失眠了。
任是谁得知自己不行了都不可能睡得着啊!
还是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发现!
可恶。
孟洲看身边祁宜年已经睡熟了,才去脑海中呼唤系统。这么一找就发现系统不见了,就好像是发消息给它却完全发送不出去一样,失去了接收人。
孟洲开始慌了,这男德系统不会是丢下他跑路了吧?
孟洲又尝试了好几次联系系统,结果最后都是石沉大海。
这段时间,孟洲都很少找男德系统了,除了每周固定的周最低积分的任务,系统也没有再发布其余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