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蜷缩起手指,指尖抵住掌心用力压住,咬牙道:你你真的是
孟洲嗯的一声,堵上祁宜年的唇,我真是想的美。
祁宜年觉得自己就像是中了超市开盖有奖、再来一瓶的促销陷阱,不得不一次又一次承受某人的得寸进尺。
倒数第二次的时候祁宜年有些能缓过劲来了,他望着房顶麻木地想,人的适应性是真的强大。心态在这样的磨练下变得坚强,祁宜年后来甚至还有余力数这是第多少下。
第六次结束的时候,孟洲面如菜色。就算孟大少爷嘴上再怎么说着自己绝世猛1、一夜七次,人的潜能也是有上限的。
他最后是从祁宜年身上爬下去的。
祁宜年这时候也不好受,但他看到孟洲这不应不举能送进男科的样子,心里突然升起一股诡异的快感。
最开始的时候不是很强硬吗?怎么,现在不行了?
祁宜年勾唇一笑,唇色秾丽,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祁宜年拉住孟洲想跑的手腕,像是漂亮的海妖对路过的水手吐出甜美的诱惑,继续啊,怎么停了?
孟洲:
孟洲张张口,有些想哭,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孟洲求饶道,老婆你放过我吧。
祁宜年坚定地、一寸一寸的把孟洲拉到自己身边,眼睛弯成一个月牙,说好了七次就是七次,少一次、少一分钟、少一下都不是七次。
孟洲咕咚咽了一口口水,真的哭了,但我是,真的不行了哇。
男人,祁宜年笑眯眯地抚上孟洲的脸颊,怎么能说自己不行?
孟洲:嘤。
祁宜年横眉立目:快点!
孟洲:!
刻在dna里对老婆命令的臣服,让孟洲立刻打起了精神。
但想做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是另外一回事,在祁宜年的虎视眈眈下,孟洲最后都撸秃噜皮了,总算是起立了,勉强能让自己派上最后一次用场。
祁宜年用后评价:态度不错,体验很好,服务很满意,下次保持。
孟洲:qaq
孟洲卑微地扑倒在祁宜年的怀里,大狗忠心地表示:老婆你满意就好。嘤嘤。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写的太甜了,我边写边回头磕,一脸姨母笑
最后导致时速直接跌破下限,一小时五百[怨念]
第52章 早安吻
祁宜年在惯常的时间点醒来。
金色的阳光透过薄质的纱帘变得柔和, 小区里人声和鸟声不时从窗外经过,房间里光影浮动,像是个独立于外界的小空间, 时间在这里都变得缓慢。
祁宜年缓慢眨了眨眼,刚醒时的混沌意识逐渐聚焦, 晚上的记忆回笼,床上的心跳、浴室的水声、疯狂的克制、张扬的永不停息
还有最后, 他逼着人履行最后一次。
祁宜年:
刚清醒就让他面对这个打击。
毁灭吧。
逃离这个地球。
这时候, 他的履行人刚好翻了个身,手臂本能地环住他的腰, 脑袋也往这边靠了靠,找到了个舒服的角度,额头蹭了蹭, 继续沉沉睡去。
这个过程中,祁宜年全程屏着息, 一动不敢动, 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孟洲, 如果后者只是日常亲昵也还好,但如果孟洲向他哭诉自己都撸秃噜皮了,他该怎么在这个星球上生活!
祁宜年被子下的拳头握紧。
这一动作,才发现身上的肌肉都酸痛,骨头也都像被拆开又重组似的硌, 看来不止是孟洲撸秃噜皮, 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祁宜年叹口气, 暗暗告诫自己,七次不能强求,强撸灰飞烟灭。
睡梦中, 孟洲无意识地嘟囔了声老婆,又抱着人睡去,祁宜年听着旁边的呼吸声,身上的劳累感扩散,睡意又渐渐上来。
昨晚他们闹的很晚,祁宜年被生物钟叫醒,这会根本没休息够,被孟洲的香甜的睡相带着,也重新睡过去。
而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下午了。
觉得身边有些空,祁宜年伸了伸手,果然没摸到睡着时一直缠着自己的那只大狗,看来是已经起床了。
醒过来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床上,心情有些失落,又转换为对孟洲那个直男的怨气,祁宜年撑着手臂坐起,想,还是让他一个月不上床好了。
正这么恼火着,卧室门突然被小心推开,孟洲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探进来,悄悄地环顾了室内一圈,准确对上祁宜年的视线。
你这是做什么呢?祁宜年抱着臂,做贼呢?
孟洲眼睛一亮,老婆你醒啦,啪一声推开门,门板撞上墙壁回弹回来,发出哐的一声。
祁宜年:
就算是怕吵醒他前后对比也不用这么强烈。
孟洲抖擞着步子走进来,坐到祁宜年身边,一双狗狗眼一瞬不瞬地望着祁宜年,一看就是想做什么。
但又什么都没做。
祁宜年等了又等,最后无奈挑眉,还是这么怂?
于是主动开口问:你坐在这想做什么?
孟洲被戳中心思,脸红了一下,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句,我刷好牙了。
祁宜年:?
孟洲猛地伸出两只手,夹住祁宜年的脸颊,脸凑上来,小心翼翼地舔了祁宜年的嘴唇一下。
嗯,昨晚不是梦,他老婆的嘴唇真的香香软软的。
孟洲有些意动,想再靠近一点,祁宜年终于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开孟洲的脑袋,怒道:可是我没有刷牙!
孟洲:
啊呀,失策了。
孟洲火速甜心落跑,老婆我厨房里给你煮了粥我去端。说完人影就消失在门外。
祁宜年望着某人落荒而逃的方向,半晌,无声地笑了出来。
不过说起来,孟洲竟然没有猛男撒娇说自己最后一次多委屈,或者是还没有达到他的上限?
看他走路的样子,虎虎生风,甚至有些容光焕发的意味,也不像是撸秃噜皮有多痛的样子嘛。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祁宜年猛然呆住。
猫头鹰僵住好一会儿,祁宜年才再次恢复思考。
他一定是被孟洲同化了。
祁宜年面无表情地下床去洗漱。
餐桌上,孟洲摆好了两碗粥,是熬到发烂的白粥,饱满光洁的米粒入口一抿即化,香甜的米香在唇舌间氤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