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想坐哪就坐哪。”
他推着老夫人，绕了半个圈，来到夏一念身旁，单手看似随意地将一张几十斤重的椅子拿开。
“奶奶。”夏一念看着身旁的老人家，再唤了声。
她伸出手，和顾北城一起，推着轮椅，让老夫人靠近桌子。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顾北城的掌在女孩的手背上滑过。
夏一念被吓了一跳，还是能保持镇定地收回手。
“念念，坐。”老夫人拍了拍身旁的椅子。
夏一念看了老夫人一眼，再看看站起的顾北城，才坐了下来。
顾北城也没说什么，在老夫人身旁坐下。
于晚晴无奈，只能举步走了过来，坐在顾北城的另一边。
“念念，听凌谦说你这几天都在学校做试炼，吃也没吃好，睡也没睡好，你看黑眼圈都出来了。”
老夫人伸出手，去触碰夏一念的脸。
夏一念立即低着头，用脸来迎接她的手。
“不是吧？我都有黑眼圈了，我怎么不知道？”夏一念故作震惊，长指在自己的眼袋上摸了摸。
“凌谦也是的，念念才十八岁，让她好好享受学校的生活就好，为什么要逼她去参加比赛？”
老夫人扫了顾凌谦一眼，眼底有几分埋怨。
“奶奶。”顾凌谦看着老人家，脸上带着笑意。
“奶奶，不是凌谦哥哥逼我的，是我自己感兴趣，我真的很喜欢炼药，所以才想试试。”夏一念摇了摇手。
“念念也很喜欢炼药？”老夫人回头看着另一边，“晚晴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