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
“没看到我手刚才还在打点滴，现在，能有力气吗？”
纳尼？！
夏一念睁大一双水汪汪的黑葡萄大眼睛，这意思是，要她“真的”伺候他上洗手间？
可、可是，她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
“还愣着做什么？想憋死我？”
顾北城就喜欢看到她窘迫的小模样，小脸红扑扑的，说不出的好看。
他还不至于连上个洗手间都没力气的地步，不过，就是不高兴自己动手。
夏一念真是服了他了，怎么可以“虚弱”到这地步？
明明看起来还是那么精神的，耍她吗？
用力咬了咬下唇，终于，还是不忍心冒险试探，万一他真的没力气脱裤子呢？
难道，真要将他憋死吗？
“你能扶着墙壁吗？”她抬头看他。
顾北城不说话，手落在墙壁上，算是勉强扶住了。
夏一念吐了一口气，蹲了下去。
这家伙竟然还穿着裤子！真是……回来一整天了，怎么还不知道换一件浴袍？
“该不会……还没洗澡吧？”
“你说呢？”顾北城眼底有笑意，只是，她看不到。
夏一念只觉得眼前顿时一片灰暗，人生好像也彻底灰暗下去了。
接下来，他是不是要说：伺候我洗澡？
他这么坏，一定会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