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澹风流一笑,万谯上前和对方见礼,眼神相遇,自然是有一份默契在不言之中。
“勇言兄也被皇兄叫来这边喝茶呀,看来不是要骂我。”
高长澹说的恬不知耻,万谯却不接话茬:“臣凡胎浊骨,不敢与殿下相提并论。”
这就是拐弯抹角的损人了。
高长澹微微一笑也不生气,他现在心情好得很,睡到了神nV,只要一想到可以把美人收入囊中藏起来,他就一万个高兴兴奋,还谈什么不悦。
此时此刻他就是被骂一顿,恐怕也像是得了奖赏似得高兴。
万谯看出来他的心思外露,皱了皱眉,却终究没有说话。高长澹乃是陛下的亲弟弟,便是他有一万个不是,陛下也不会真的怪罪,他自然不用同他一样恪守礼制。
两个人又不咸不淡聊了两句,珠帘被撩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身着玄sE衣衫,步履沉稳,气势骇人,正是元烈帝高君取。只见他形容随意,金冠黑发,金sE腰带上配了一枚有黑sE流苏的龙形玉佩,除此之外,倒是身无长物。
但即便打扮简单,却又越发显得他那张美如冠玉,鬓如堆鸦的脸是何等的出众,眉如墨画,目如点彰,鼻如悬胆,唇如薄刃,这样一张脸,并非是冷漠的,偶尔还会微微一笑,似乎异常和善,可他不笑的时候,环顾满室,也没有一个人能露出笑容。
身躯凛凛,不怒自威。
这就是深不可测的元烈帝。
就算是与他年少时就已经君臣携手,肝胆相照过的万谯,也不敢在他面前有半分放肆。
“见过皇兄……”
“见过陛下。”
“起来吧。”
三人见过礼,高君取挑眉看向两人,无需多言,一眼能看出两人似乎一起经历过什么事情,举手投足之间,似乎自带默契。
不过,又为什么有种隐约的敌意?
“寂儿,你为何和勇言一起失踪三日,朕命人去寻你们,都不见影踪?”
高君取语气不算严肃,还称得上略显温和,但万谯却脸sE冷肃,预备正经回答一下,谁料高长澹开口就笑的风流:“皇兄肯定想不到,我们可是有了奇遇啊。”
万谯:“……”
然后他就木着脸听到这位皇子用了很多他没学过的成语和词语从容了一下他这几天的经历。
极尽详细。
详细的,万谯绷紧的脸都忍不住一cH0U。
好在他开始说的时候,高君取挥挥手就已经让人走光了,不然万谯万大统领的可能就会当场遭不住考虑一下是不是要血溅五步了。
“所以说,你们遇到了一个神nV,然后你们两个还共享了那个神nV。而这个所谓的神nV是丞相的nV儿棠琳,小字玉奴的棠小姐?”
高君取总结的很好,特别是他用思索的表情说出来的时候,但这不意味着皇帝真的在思考,而是他在确认自己没听错。
“是啊。”
稿长达答的不假思索,万谯忍不住低头,双手前推,他实在不知道说啥了,给皇帝鞠个躬吧。
因为疯帝曾经实行大礼,要求跪拜的礼仪非常繁琐。到了太祖这里,他觉得人跪地没骨气,不允许随便行跪拜大礼,让礼部革新和简化了很多礼仪,到了高君取这里又做出了不少改善。所以万谯只能很有气势的弯腰。
“……”
高君取可疑的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就让人取文房四宝和颜料来,给高长澹。
兄弟两个非常有默契,高长澹听到他说完就开始面露微笑,两个人走入隔间,开始在里边闲聊着开始绘图,万谯只能跟过去,恨不得自己没有长耳朵。
“他在那边把那活塞进她嘴里,我在这头,我可以画十幅,差不多刚好可以概括下。”
“颜料务须节省,我这边还有上好的贵重材料没来及的研磨,都给你罢,那rUjiaNg可能调sE还需再重改一道。”
“懂了懂了,果然皇兄境界b我高超。”
“勇言这样的X格竟然也露出如此情态?”
“可拉倒吧,他b我还下流呢,我好歹只是把那r0Ub掰开C烂了,他可是挨了打还露出那种表情呢,说起来我身上的伤,嘶……”
“她便如此疯癫吗?约莫是身T有什么问题。”
“是呀,我听她们说啊……”
皇g0ng内春风徐徐,屋子里的三个大男人却各个都在这闲聊中,慢慢出了一身热汗才慢慢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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