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脸埋在言少卿怀中的言绫儿,闭着眼睛,哼道:
“如何不会,哥哥是为着什么去的北疆,北疆这日子不太平了,将来我哪里又有安生的时候?”
若是言绫儿不曾记错,北疆可是出现了北突子侵扰一事,才派了言少卿速回北疆镇压。
她一直担忧的事情发生了,北疆的突子终于有了异动,消停了才几年的北疆,战火即将重启。
如此来,她哪里还有安生日子过?
却只见言少卿闷笑起来。
她在他怀中,便是奇怪的仰头看他,问道:
“哥哥笑甚?”
“哪里来的什么不安分的北突子,随便一小支流民在北疆SaO乱,呈到金陵,小事也能变成大事,还不到北疆,此事便被解决了。”
言少卿躺平了,想起此事便又笑,他在北疆浸y多年,许多北突子又与言绫儿手里的庄头,有些暗地里的生意,早已g缠不断,哪里有那样容易,就能轻易挑起战端的。
听得他这样说,言绫儿心知不对,她忙伏在哥哥身上,长发落在颊边,道:
“哥哥,这是谎报军情?欺骗朝廷,可是大罪啊。”
“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