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别的,自妙拂送了来予大姑娘做丫头,旁人便都已将妙拂唤上姑娘了。
言绫儿慵懒的靠在椅子上坐着,妙拂进来时,只看了一眼妙拂,起先并没有说什么。
她与香蝶六年主仆,若不是妙拂这人可靠,香蝶必不会让妙拂进暖阁里来。
因而,妙拂为什么能进来伺候,言绫儿也不必问。
又听得妙拂这样讲,言绫儿内心忽然感怀往事,心中不禁也酸涩起来,只道:
“你起来吧,这忠心不忠心的,咱们先且不说,只一样,你也知我素日心善,若是伺候得好,的确一心待我,不去惦着我大哥的身子,我不会亏待了你。”
旁边站着的香蝶,拿出一条绫翠的绢子来,给了言绫儿擦泪,又道:
“NN快别伤心了,一会儿身子又不好了,咱们先且梳妆,妙拂自然有我看着,她若不好,我定不饶她。”
言绫儿便又是笑了,等妙拂和香蝶一同,将她收拾了妥当,她才带着两个大丫头,四个小丫头,四个婆子,四个粗使婆子,自行到了角门处,坐上了车子,随着言家人的队伍,往铁槛寺里去。
香蝶与言绫儿坐一个车子,妙拂与其余小丫头婆子,分别乘坐了三四辆马车在后头跟着。
只见那车子里,妙拂有些忧心的看着言绫儿懒洋洋的模样儿,关切道:
“NN昨儿,又没有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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