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怨不得他,少时,他那点子不得告人的心思,恐是将他憋得有些坏了,我只回了这里,他自然要得狠了些,回了北疆就好了。”
闻得NN这话,香蝶眼中有了泪来,她低头,用手里的绢子摁了摁眼角,只道:
“NN这可如何是好,旧伤未去,又添了新伤,咱们回北疆还待有些时日,这日子,NN可如何熬?”
靠坐在床上的言绫儿闻言,瞧着香蝶这伤心且担忧的模样儿,她便是轻笑道:
“说你如今大了,你有时又是这般不开窍,说你还小,偏生训起旁的丫头婆子来,怎样一个老练事故,这样事儿,哪里有什么好哭成这样的呢?往后你若有了夫婿,他便是在床上如何了你,那也只是疼你,又不是打你骂你,这日子是甜的呢。”
香蝶睁开泪眼,柳眉蹙起,抗拒道:
“我也不知这般滋味如何,但香蝶总觉......平常寡淡......”
她说得有些难为情,倒也不是因与NN说起这些T己话儿,才觉难以启齿,而是,她也不知为何,虽夜夜听着里间,NN与将军颠鸾倒凤,她却星末感觉都无。
别个丫头免不得春闺难耐,思慕少年儿郎时,她只冷眼瞧着,那些丫头,若是与旁的小厮伙计眉目传情,她并不多管,若是有丫头想爬将军的床,香蝶自然要替绫NN看顾着些。
但轮着她自己,这等床第之事,她是想都不曾想过的。
说起这个,言绫儿伸手,抓过了香蝶的手,她面容虽然苍白,但神情温柔,道:
“你也不知何时能在这种事儿上领了悟X,我并不b你,但有些话儿,今日已经说到了这样份上,我们姐儿俩个,g脆今日便说个痛快了,香蝶,我予将军,是起了独占的心思,这个你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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